“好了，你受委屈了，既然来了这里，便安生的呆着吧！没有人会进到这里来的。”

石老人佝偻着身子，站在涔凉的面前，比她还矮了一截，他伸手摸了摸涔凉的头，眼神中满是心疼。

涔凉此时所有的坚强都化为乌有，她紧紧地趴在石老人的肩上，呜呜的痛哭起来。

对自己母亲的离世，对自己悲惨的身世，对自己的弱小，对自己的无能无力，也对自己卑微的感情。

石老人就一直任由涔凉趴在自己的肩头，偶尔伸手轻拍拍她的后背，无声的给她安慰。

等过了好一会，涔凉的哭声才渐渐的止住，从石老人的肩头抬起头来。

“谢谢师父。”

现在能让涔凉这般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情绪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身形矮小的老人。

“你我师徒一场，无须言谢，你这娃娃心性倔强，我知你有好多话要问，你过来，我都告诉你。”

其实，涔凉到了现在也就不想知道那么多了，事情的大概她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知道的越多，心里头就越难受罢了。

但是有一件事她得知道……

“师父，聚灵族是什么？我是聚灵族吗？”

没想到这话一问出来，石老人立马变了脸色，“聚灵族早就已经灭族，往后不要再提，你也不是聚灵族人，记住了，不要再提。”

石老人说的认真，眼睛直直的看着涔凉，不容她有半分反驳。

“是，知道了师父，徒儿往后不回再提。”

倔强的涔凉乖巧的点头，但心里对这个聚灵族的兴趣又浓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