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和萧可同时对视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她们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想到凰九栖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凰九栖继续开口：“我之前说过，很多事情，我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和你们解释清楚，你们觉得一个人会在一夜之间彻底大变样吗？”

“二嫂，我未进宫之前，和你相处过，你觉得我像是做出那种事的人？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你看看现在的我，再与这几年的我对比一下，你觉得像吗？”凰九栖想到她之前恢复的那点记忆，就望着萧可，一脸认真。

凰九栖的话一句一句冒出来，着实把凌灵和萧可说得一愣一愣的。

萧可看着面无表情的凰九栖，直直望进了她的眼底，萧可发现，凰九栖眸底一片纯净澄澈，可是，“不像，但是那又如何？谁能保证你会不会突然变回去？”

凰九栖按了按眉心，“我只想说一句，煜儿和若儿的伤，越早处理，恢复得就越快。”

听她提起凰煜和凰若，凌灵突然站了起来，深呼吸，片刻后，对老爷子和老夫人歉意道：“爷爷奶奶，很抱歉，我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明天再来看你们。”

老夫人无奈挥了挥手。

凌灵大步离开，步伐有些凌乱。

萧可看着凌灵离开，然后又看到老爷子和老夫人眼底难过的情绪，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沉默不语。

凰九栖收回看向凌灵的视线，“二嫂，我知道你很难过，也能体会你的心情，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若儿的脸恢复如初，我见过若儿了，她的伤，我能治好。”

可是，若儿好像很害怕见到她，上次那一面，若儿看到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