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杰森几句后，杜鹃提步朝前方的咖啡店走了过去。

快走到店门口时，那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正准备出来，或许是被杜鹃的气场震慑住了，他低着头让到一边，等杜鹃进去后才推门离开。

从店里出来后，男人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往店里看了一眼，在原地驻足片刻，然后夹起公文包离开了。

杜鹃进店后，视线先扫了一遍店里的客人，目光停在程锦身上，一面打量着他一面朝他走了过去。

等杜鹃走过来后，程锦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在程锦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时，杜鹃随意问道：“你就是威廉介绍的人？”

程锦轻点了一下头。

“你跟那位沈队长，你们是熟人？”杜鹃试探的语气里带了一丝警觉。

“见过几面，也算不上是熟人，”说到这儿，程锦放下手中的咖啡，身体优雅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膝上，那种从容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台上的戏子，一人千面，这点，副总裁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杜鹃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以一种冷漠的口吻说道：“警方最近盯得紧，交易的事情等案子结束后再说吧。”

“据我所知，警方最近在调查令侄杜良的命案，听说沈队长手下的周警官和令侄的死有关，而这位周警官的高中同学和令侄好像也有瓜葛，偏巧这两人又同时失踪了，副总裁觉得警方会第一个怀疑谁呢。”程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