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渊点点头，索性全告诉她道：“只要懂得了操控方式，它们任何一只都可以是母蛊，也可以是被操控的傀儡蛊。”

“难怪你可以同时操控这么多人，只要多些人在城中各处跟你一起同时进行操控便可以做到了啊！”蓝菱菱了然道，不过还是有一点她想不明：“你把最重要的操控方法教给合作者，就不怕他们将来鸟尽弓藏？”

“你当我傻啊？教会了他们控蛊的方法，怎么可能还会将练蛊的方法也告诉他们？”陈渊看着她嘲讽地说着，顿了顿，又面带得色道：“所以会操控又如何，他们又不会练制蛊虫的方法，一样离不开我！”

“确实不傻，知道留一手。”蓝菱菱笑了笑，又问道：“为什么会找人合作？自己练制，自己掌控一切，不是更好吗？”

陈渊理所当然道：“天下那么大，即使手段再厉害也没人真能凭一己之力去掌控，自然是需要帮手的，我野心虽大，也自认够聪明，但我也还没自大到那种程度。”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的瞟了她一眼！

这么看她做怎么？蓝菱菱有点哭笑不得，她只是说自己不惧任何权势，可没说自己能只掌控天下！不过她没兴趣跟他讨论这两者之间的差别。

蓝菱菱再问道：“那这合作是你找上他们的，还是他们主动找的你？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陈渊抿抿唇，有点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下，却还是道：“是他们主动找的我，我在南疆研究牵魂蛊虫的时候，无意间与他们撞上了。当时他们也在研究另外一种蛊虫，无意中发现了我的行迹可疑，将我调查了一翻之后，便主动联系上了我。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后来发现对方确实能给我提供许多便利，和我的志向目标也相投，便答应与他们合作。”

“志向相投？应该是臭味相投吧！”蓝菱菱不客气地嘲讽了句，也不管他脸色变得有难看，接着问道：“他们在练什么蛊？”

陈渊抿抿唇，道：“这个我不能说。”

“好，那换一个问题，”蓝菱菱也没逼他，换了个问题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湘州城？在南疆试验蛊虫不是更好吗？那边山高水远，道路不便，与其他州府的联系也不多，无论你们闹出多大的动静，外界轻易都不会察觉，多好啊！”

陈渊又沉默了，看来还是不想回答。

“又是不能回答？”蓝菱菱挑挑眉。

“是。”陈渊简洁应道。

“好，你不好答，我便来猜猜吧，你听我猜得对不对。”然而，这回蓝菱菱却没有再度转换话题的意思，而是自顾猜测着道：“你是从长生岛上出来的，我猜你应该是知道在我解散长生教后，我的左右护法曾经都隐居在这湘州城中吧，甚至也知道姜龙是姜虎姜左护法的后代，你们会来这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