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又见到那个浑身脏兮兮,穿着一身破旧迷彩服的哥哥了。
他身上有着温如初不曾见过的东西……一身正气。
温如初从来也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将言行举止,都做的那么坦坦荡荡。
与这虚以为蛇的上流社会,截然不同。
她……又怎么会不爱上?
……
推门声惊动了温如初,她回头,沈墨浓已经进来。
“以纯,没事了吧?”
沈墨浓没回答,只是反手关了门,上了锁。
他一走进来就看到她站在窗前,窗口大开,她就站在那里吹风。
一米阳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落在如同蝴蝶翅膀的长睫毛。
夕阳,给温如初整个人都打了一层光。而她,只是那么站着,就站成了一副耐看的风景。
而沈墨浓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会感冒。
于是,他默不作声的走过去,关了窗。
温如初不了解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敢贸然行动,于是乖乖闪开,与他拉开距离。
沈墨浓也并没有要与她卖关子的打算,他抄着双手,依着窗,背着光,整个身影都是黑沉沉的:“李妈和以纯说,是你把以纯推下水的,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啊?”温如初大吃一惊。“我把以纯推下水?这……怎么可能?”
这种锅,她不背。
沈墨浓看着她,她知道他素来就不信自己。
温如初抬起头,几乎是用尽了这些天以来,最后一腔孤勇,她站的直直的,没有丝毫的闪躲和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