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娜一脸正色道,正儿八的跟徐庆宇谈到:
“辰州那边我已经打算收手,主要巩固好本地的生意就行,至于外省的,就尽量往回彻。
毕竟以后嫁给你了,我的大多数时间还是在京都的,所以我想把布料生意发展到京都和附近的几个州府。
虽然咱们确实不缺钱,但是有钱总比没钱的好,钱多一点没关系,但是一旦少了不够用,那就真是捉襟见肘,难受了。
这次辰州那边来的只有管家还有一些管事,我在辰州没有什么特别交心的朋友,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打着官腔做生意,能有几分真心。
至于亲戚朋友什么的,早在他们趁我父亲去世,我还年幼站不稳脚跟的时候,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就盯上我家财产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亲情。
这边只要等管家和几个管事来几天,老宅那边有足够的人去管理,基本不用我操心。
现在的问题就是,当初买这房子有些小了,现在家里成员越来越多,恐怕是有些不够住。”
蒙娜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愁。
但在徐庆宇的眼里,却不是这样的。
蒙娜轻轻松松的就用一句话带过与辰州那些亲戚朋友断绝了关系,但徐庆宇知道。
那段时间一定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父亲突然在壮年离世,原本她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结果突然遭遇这些事情,本来就很伤心了。
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不替她着想,反而趁着她年纪小竟然想着上门打秋风争家产。
估计那个时候,为了巨额家产那些亲戚朋友什么难听话都说了个遍吧。
恶心的事,也做了许多吧,至少在蒙娜的心里,肯定是被恶心到了。
不然依蒙娜的性子,不把她往绝路上逼或者伤透了她的心,不然她也不会冷情到跟他们断绝关系。
徐庆宇心疼极了,不知道她当初是遭了多少的罪才有了今天。
他不敢想,也心里佩服着蒙娜的勇气和毅力。
蒙娜说着说着一个不经意就发现了徐庆宇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充满了怜惜和心疼。
短暂的愣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他心疼自己早些年的经历吧。
蒙娜心里划过一道暖流,看着他的眼神就更加温柔了,顺势握住了他的手。
“你呀,别想那么多,以前的日子再难过都已经过来了。我父亲去世的头两年,日子是挺难过的。
那些平日里需要我们家周济的各种亲戚族人,他们见我们孤儿寡母的觉得我们好欺负,就上门打秋风。
想着法的从我们这抠出一点油水来,毕竟那时候我们家家大业大的,哪怕是指缝里流出来一点就足够她们丰衣足食的过一辈子了。
那段时间,真的是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心险恶,什么叫唯利是图。
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就像是恨不得吸干捏的血一样,真的是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什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出口。
都说我是个女儿,将来嫁人了,这家产就成人家的了,他们不干。
我就觉得好笑,就算我嫁了人家产成了别人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