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理由拒绝啊，我看看。”她张开双手，每说一条理由便收起一根手指，“你们表面上的身份都是男子；身份煊赫，地位悬殊；懿王殿下名声不好，您不放心；会累了你二人的仕途；世人的恶意与指摘；无法得到家人的祝福……”

娟儿越念越觉得不对：“可这些都不是问题啊？”

便望着一言不发地丞相，突然惊道：“该不会是床帏之事吧？！”

什么？

重华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娟儿在说什么，面上便染上了一片绯红与尴尬，然后便是严肃。

其实男女不平等的根源之中有一点，就是男子对女子的****，这种行为绝不是以爱之名就可以被原谅的。

见一贯冷清的丞相露出了害羞的模样，娟儿笑得娇俏，倒是忽视了她之后的肃穆。

娟儿道：“若说样貌气度，懿王殿下虽然比不得丞相您，可在世间也是佼佼了。”

重华没有说话。

“那是品性德行？嘛，虽然他色迷心窍犯了大错，但是也不能将整个人给全盘否定了嘛……”

重华不置可否地望了娟儿一眼。

但是姑且不论其他，重华很奇怪身边这些人是怎么知道她和宁懿的事情，并且还接受良好的。

“那肯定也不是能力和真心了……所以……是感觉不对？”

这个问题就有点宽泛了，重华想了一想，让娟儿和躲在暗处的昌平顿觉有戏。

娟儿道：“您觉得问题是出在懿王殿下身上，还是您自己身上？”

重华就静默了一晌。

娟儿缠道：“究竟是什么问题，您说嘛！”

得出的答案却最是能让宁懿恐慌，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此时的他并没有听到。

重华道：“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