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听到怀中小仙女的呓语，加快脚步进屋，小心翼翼地把温芙蓉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薄被。

“娘，对不起……”

温芙蓉醉眼朦胧，只依稀看到床边模糊的身影，误以为是姚氏，紧拉住秦王的手，再一次哭着道歉。

秦王躬身站在床边，一只手被温芙蓉紧拉着不放，另一只手则是犹犹豫豫，伸出去又缩回来一点，几分钟后那只手才落在温芙蓉的额头上。

他轻轻抚了抚温芙蓉的额头，用大拇指帮她在擦掉从鬓角滚落的泪珠，低声说：“福宝是九重天落凡尘的小仙女，来拯救苍生的。福宝，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乖，不哭了。”

许是秦王的嗓音太温柔动听，温芙蓉不安愧疚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抽噎着睡了过去。

秦王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试着把他的手抽回，不料他刚有动作，立刻被紧紧抓着。

那一瞬间，秦王的耳边传来花开的声音，又轻又快，重重敲在他的心头。

望着入睡后小嘴不自觉嘟起的小仙女，秦王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克制住他蠢蠢欲动的那颗心。

等他平复极度躁动的情绪，愕然发现他不知不觉间从躬身站着变成跪坐在地上，半个身子前倾，只需往前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就能吻住小仙女那如果冻般的唇。

这诱惑堪比极度饥饿时的肉包子，秦王再一次用他非人的意志力克制住这危险的念头，他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他会等，等到小仙女主动靠近他，愿意让他亲近，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

比起永失挚爱，片刻的欢愉压根就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