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叶珺这种又是天才又自尊心极强还特有主见的人来说，因为改革而被批判，会让他怀疑自身，而抗拒想起那些事。

虞沁沉默了，整个气氛都戛然安静了起来。

突然，站在一边儿边儿的肖白珠突然说了话：“我是不知道老艺术家对戏曲的理解和境界，但我曾经也编了一出戏，然后我拿出来走穴演了，一开始是当赠送剧目演的，结果那出戏看的人最多，年轻人都来看了……”

“我们戏班儿还因为那出戏多接了几场大戏呢。”

她这么说，叶珺如水的眼眸一震，忽而颤动了：“编的什么，说说看。”

“我就是，编了西游记里的女儿国，那时候我还小，才17岁，编的不太是豫剧，因为其中，我有用戏腔唱女儿情这首歌，念白直接仿了西游记电视剧的台词，然后唱词，是我爷爷编的。”

“然后这戏小火起来后，我们的对家戏班子，还有县城豫剧团都知道了，他们也指责我们，和指责老师的那些前辈说的差不多，说我俩把豫剧当儿戏，会惹怒祖师爷之类的……”

“但爷爷说，不必在意他们反对的声音，戏之所以出现，和歌曲，舞蹈一样，本来就是娱乐看客的，观众喜欢最重要，我也这么认为，人家周杰伦当年唱歌吐词不清不也被人骂么，可现在呢，是天王，也成了一个时代的标杆！”

她用豫州话味道特别浓的普通话娓娓道来这一切时，叶珺看她的眼神愈发有神，而用力。

就像突然发现天空多了一颗星，想要努力记住它的位置一般。

她这么说，所有人都来了兴趣，“那戏怎么唱的，你唱唱，快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