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渽民停在半空中的手指都僵了僵。
“你说啥?”
“不可能,我有鉴定证书的!”
宋清歌耐心解释道:“先不说这纸张是做旧的,就说旁边题的小字。云安先生写'塔'字总是善以竹字代草字,那是他的个人特色。”
宋清歌不忍心看裴渽民那心痛的表情,扶额道。
“而且这画,说不好听点,还没我画的好。”
宋清歌之前在宫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孤本、名家真迹人都是上赶着送到她宫里。鉴宝这方面,她怎么也算半个专家。
这幅画,充其量就是个现代工艺品。wuli渽民啊,被坑的明明白白。
至于什么塔字,也不算她编的。
而是很不凑巧,华国宋家书房有一幅,宋外公那里也有一幅,都是真迹。她多看了一眼,就记了下来。
裴渽民:手磨咖啡突然就不香了。
“所以,社长你鉴定证书到底哪里来的。”
裴渽民抖着唇,欲哭无泪。
“慈善拍卖会配套的啊。”
裴渽民一口干了自己的咖啡,渴望一喝解千愁,结果自己忘了让助理加糖。
给宋清歌表演了一个自食苦果。
裴渽民:“阿西吧,心好痛啊。四亿H元,不是四万啊。”
宋清歌嘴角狂抽:“你不是说作为成功人士的自己分分钟四亿H元吗?”
裴渽民幽怨地看着宋清歌,无声地指责她的不是。
“因为我赚的多,四亿H元就不是钱了吗?!啊!”
宋清歌干笑:“……”
那你刚刚说个锤子。
突然,裴渽民语重心长地看向宋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