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画一万，可以提要求，童叟无欺。”

宋清歌盘腿坐在地上，将白纸展在胸前，对着离着近的几个人点了点头。

“欧巴，来一张吗？”

“欧尼，买我的画不亏哦。”

都不用秋宪荣说了，裴渽民就已经有点不自在了。

“这个，是个意外，特殊时期，特殊时期。以上行为全是宋清歌的个人行为，麻烦不要上升到我们十月娱乐，谢谢。”

“我们一直都是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公司。”

裴渽民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郑重其事地对着秋宪荣说道。

摄像找准机会，默默给了裴渽民一个特写。

秋宪荣忍住笑意，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裴渽民。

“渽民哥，宋清歌xi在叫你呢。”

裴渽民伸手扶住脖子的动作一僵，有些心虚地回头。

“清歌，你叫我啊。”

宋清歌眼睛在顾客和画纸中来回，面上挂着柔柔笑意，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阿加西，过来收钱了。”

裴渽民拉上了外套拉链，动了动嘴角。

就在秋宪荣以为他要严词拒绝的时候，裴渽民就欢脱地跑了过去。

“来了来了。”

简直不要太积极。

秋宪荣：“……”

他就不应该对裴渽民抱有太多的期望。

他都险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

也是，不爱钱的裴渽民怎么还会是裴渽民呢。

摄像一个动作，镜头就给到了秋宪荣。

秋宪荣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开口：“我觉得吧……”

摄像：“嗯？”

秋宪荣打了一个响指，露出一个痞笑。

“一个收银员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