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接我，表面上是听从了傅易言的命令，实际上如果不是程泽让你去提醒傅易言，他可能都不记得我这号人。”

“我说的对吗？”

墨向寒静静地望着前方，对于苏柒栖的话不置可否：

“然后呢？”

“第二，你姓墨，是因为你母亲姓墨，你和傅易言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也是你要毁了傅氏的原因，傅昌冬辜负了你的母亲。”

苏柒栖可以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到，她每说一句话，墨向寒的脸色便寒凉三分。

那只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更是凸起了一根又一根的青筋。

“你还知道什么？”

苏柒栖唇角微勾，眉宇间透着自信：

“我还知道，你是这兰城隐藏的大佬，黑白两道通吃。”

“零下七度，兰城最大的夜总会，也是兰城上流社会的聚集地，但是背后的老板一直是个谜，这个人，是你。”

“整个兰城，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商业领域，都是你的地盘。”

让苏柒栖意外的是，墨向寒远比她想象的要沉得住气。

对于苏柒栖知道这些信息，他惊讶归惊讶，但是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有的，你有什么？凭什么跟我谈合作？”

苏柒栖耸了耸肩，“如你所言，我什么都没有，但是如果我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傅易言，你之前做的部署会全部功亏一篑，我能让你跟我一样一无所有。”

墨向寒气笑了：

“这就是你跟人谈合作的态度？”

唔，好像是有点嚣张了？

苏柒栖默了三秒，通过后视镜与墨向寒对视，说出来的话理不直气也壮：

“那好叭，我换一个说法，我不是跟你谈合作，我在威胁你。”

墨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