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门口刘氏一把抓住向家奔来的白学问,眨眼低问。
”说了,云叔,快,请里面请……”白学问低道,转头迎接云叔。
“疼,好疼……”
云叔进屋,看床上按着肚子哀叫的白铁牛,问着的同时责备看向一边抱臂冷清以对的白青儿,“怎么会肚疼成这样?二丫……”
“云叔,我有话对你说。“白青儿淡看了眼云叔,说着转身出外。
”这是……“跟着进来的刘氏和白学问傻眼。
这丫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亲爹的生死她都不顾了吗?
不但她们,就连床上的白铁牛看云叔轻叹声跟着白青儿出去,停下哀叫和呼喊,困惑又求救看向床边两母子。
“学问,你没跟你云叔说?”刘氏扭头忐忑问着儿子。
“我说了,还说得了好处会给他一百文呢……”白学问皱眉同样不解道。
“那就成,铁牛你只管装,我就不信她亲爹生病她会不理……”刘氏心中忐忑还是自信,她还就不信谁会给钱过不去。
她却忘了点,虽然她给了云叔了小贿,她们家的财政大权却不在她手中。
“青儿,爹怎么了?”厨房正忙的白大丫,看白青儿清着张脸云叔后面跟着出去,门口喊住她关切问。
“没事。”白青儿淡道,径直走到院外。
云叔是村中的赤脚大夫,也是多年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情。
跟她出来,径直问,“丫头,你好好喊我出来做什么?”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白青儿淡瞥了眼村头那些正在地中忙碌的人。
“问吧。”云叔也不躲闪坐在她家院边的石凳上。
白青儿雍懒抱臂靠在院门的石柱上不缓不慢出声,“一个人腹疼至极,额上鬓发都被汗水浸湿,额头的温度是热也是冷?”
“……”云叔狐疑看向她,这丫头连这都懂?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问你,是热也是冷?”白青儿挑眉淡问。
“冷。”云叔迟疑了下出声。
“第二个问题,白学问可是给你了承诺?”白青儿没评价也没说其他,再次问出第二个问题。
云叔迟疑。
之前只是猜测,他此时的表情白青儿已能确信白铁牛伙同刘氏母子欺骗自己。
“第三个问题,白学问可是说了等下怎么处置我爹?送去集镇的大药铺也是有你开药方他去抓药?”
“青儿……”云叔被她问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