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机场，林故里看着手机上面的导航，从机场到乔长安的公司还是有两个多小时的距离。不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是惊喜还是惊吓；已经七八个小时没联系到自己了，还不知道他得急成什么样？手机刚开机都是他的来电信息。林故里无奈摇摇头，手机突然响起；说曹操，曹操到；

“喂”

“故里，你怎么一直关机？我一直联系不到你，我担心。“电话接通之后，乔长安急切地问道；开会都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手机看。昨晚他担心得一夜未眠。

“手机坏了，睡着给忘了”林故里便上车便回答道；还特别给师傅做了一个嘘都手势，示意不要讲话；司机师傅了然，笑了笑，做出OK的手势回应；

听着她说的话，乔长安心中无比纠结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对不起嘛？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对不起了，拿她的话来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干嘛，哑巴了？”林故里听着他半天都不吱声，冷不丁地问道；

“呵呵，没有”乔长安突然低声笑起来；

“……”林故里

“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你又不想听，但是我好像也只能说对不起；所以我在纠结”乔长安柔声解释道；因为懂她所以也不愿让她听废话，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