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点来说,哪怕哪天被他们拿枪打死了,他也相信那只是不小心走火了。
这点过命的交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比的。
孟子七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羡慕。
上官云澈拿过餐单,就自己点起菜来,并没有过问她有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孟子七看着他点完菜之后,问了一句:“你的绅士通常都是昙花一现吧?”
上官云澈笑了笑,不以为然:“自然不是。你说你不挑食,那是因为你比较懒。”说出了实话,他从上次跟她吃早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件事。
这个人不但表情懒得展现,连吃的都不想自己动脑子。
孟子七失笑了笑:“果然你不需要绅士。”她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心里总感觉十分舒服。他看着没心没肺,但是实际却很温柔,也很心细。
上官云澈傲娇抬了抬下巴:“绅士分类型。”
孟子七拿过他的碗筷帮他清洗,一一清洗过后再给他,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很是自然。
上官云澈也享受,并不会拒绝。
等菜上来之后,两人有说有笑这顿饭下来,基本都是上官云澈说,孟子七听,但却没有任何的不耐烦,而是觉得他说的事很有趣。
就想小时候听故事那样,越听越觉得有趣。
回到乔家之后,陈嘉云回房休息之后。坐在乔长安卧室的林故里看着他低头沉思的样子,问:“你是在想今晚见到的那个大叔吗?”
乔长安也不瞒她:“那个人是南宫绰,集团的掌舵人,道上的人都喊他绰爷。”
林故里:“怪不得,他整个人的气息都让人觉得见到阎王一样,浑身都觉得发冷。”虽然她不是很清楚所谓道上的事,但是她却知道集团。
这是一家雇佣兵,以走私军火为主,但黑道上的他们集团几乎遍地都有营点,像张地网一样,围起来一个属于他们的区域。
乔长安点了点头:“上次我妈被绑架,最后逃出来,是他救的。”
林故里这下明白了,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
“长安,你不觉得云姨跟这个绰爷很熟的样子吗?我今晚看他们完全不像普通的朋友,倒像很早就认识的人。”
“堂堂集团的绰爷,你觉得不是什么关系的话,他会随随便便救一个陌生女子吗?”
林故里的话,并不是没道理,这点他也在考虑。
是不是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让我哥调查过了吗?”她问。
“云少知道,其实绰爷跟顾爷是拜把子的兄弟。但是他跟杨含青又是一起的。”这点,才是乔长安所顾虑的。
他担心的是,南宫绰接近他妈妈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毕竟这里面又有一个杨含青。
如今杨含青又跟自己的父亲关系混乱,而且还有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儿子。
每每想到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他这心里就跟堵着的一样。
异常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