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七笑着点了点头。手挽着林父,就朝着上官云澈走去。
他就像白马王子一样,站在那里,等着她走向他,有人曾说,当对面站着你爱的人时,你每走的一步,心里都是装满了蜜。
想起他们彼此的相识到相知相爱,这一路,最终成就了他们。有的人漂泊多年,当遇到一位懂得你的人时,之前所走的路,也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孟子七欣喜,自己遇到的这个他,一直都如此爱自己。她缓缓朝着他走去,当林父的手牵着她的手交放到他的掌心时,传来的温度,顿时让她眸子里含了泪光。
上官云澈目光一直看着她,伸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眼泪,揽着她的细腰,看向所有人的亲戚朋友。这次的婚礼,自然也少不了媒体,不过大多数都不敢去过多报道,婚礼现场没有过多的吵杂,所有人都十分安静看着舞台上的新人。
林故里看着舞台上正在进行的婚礼仪式,想着自己身旁坐着的人是乔长安该多好?其实她觉得自己隐约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却不想去猜测更多,就像她对他的爱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何改变。
五年的时间,如果说每个人没有一点改变那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她还是乔长安,人其实都会如此,不可能一成不变。
舞台上的新人交换戒指,看到这里,林故里跟爸妈交代了一句就出去了,她一个人走在孔雀大王朝的后花园,她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是乔长安给她种的花海,一片蓝色妖姬。
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她惊讶到了,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给她种了一片花海,还有假山鱼塘,秋千。
她走到秋千那处坐下,轻轻荡着,看着天空蔚蓝一片,冷风也微微吹来,但却没有那么寒冷,只是有了一丝冷意。
深秋了,离冬天不远了,她忽然好怀念当初在学校大家一起玩雪仗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开心,快乐。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渐渐的他们彼此也会找到自己命中之人,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想什么呢?”一道声音转了过来,是褚思影。
林故里笑着喊了声:“影哥。”前面进场的时候她就看到他了,也只是简单问候了一下,想着晚点他们再深聊,没想到他出来了。
褚思影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像个哥哥一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突然就出来了。”
林故里摇头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出来走走。”她总不能说她见到某人这么幸福,她开始嫉妒羡慕恨了吧?
没想到天天跟自己吵架的对手,转眼间就成了好姐妹的老公,她居然发现是不是以后吵架得对付两个人了??
不过也不太可能,为什么?因为七七不会吵架。
哈哈,这还是站上风了。
褚思影问:“是不是想长安了?”
其实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乔长安的日子会过得怎么样,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很多时候,也许外人看到的,还没有他们自己感觉来得真实。
林故里并不否认,点了点头:“是会想的。”乔长安回来的事,她在想自己是否要告诉他,还是说等乔长安自己来告诉她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想念是应该的。”褚思影说,心里最重要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想念的呢?他笑了笑:“这些年来,我能回来的时间不多,有时候我也会担心,时间越久,我们之间的亲情会不会有所变化?
林故里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褚思影俊脸染了一丝的惆怅:“涉政不沾商,沾道远离政,故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当初还在年少的我们有多好。”
他并没有后悔选择军人之路,而是见到亲人时,回想他们年少时的快乐时光,难免有些伤感了,这些年在部队里,他们能和家人见面的机会是很少的。
因为父亲也是一名军人,所以他从小就明白了这样的生活。
林故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笑弯了下来:“影哥,你是还想像当年一样,我们大家子拖家带口的去人家农园摘荔枝的时候吧?”
她回想了一下,接着说:“好像那时候澈哥穿的红裤衩被卡在树上了,你跟龙哥愣是把他扯了下来,差点裸奔了。”想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好笑。
当时,她跟慕语晨在树底下吃着他们摘下来的荔枝,然后看到上官云澈挂在树上哇哇大叫,那时候他们还是初中生,身高还没现在那么高,荔枝谁比较高,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说直接扒下来,结果还真上手了。
就这样,被扒下来的上官云澈暴露了当天穿的红裤衩,那时候,看着他们几个捧腹大笑。
褚思影也想起了这事,忽然噗呲笑了出来:“最后被园主发现了,我们被狗追了。”
林故里大笑:“也不知道是谁,特地放了两张大钞在树上挂着,这也是交费了,结果被狗追着满园跑。”
谈起这些趣事,仿佛回到了当初一样。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本少掐指一算,我觉得你们在说某人坏话。”慕云龙来了,林明夏和慕语晨也来了。
褚思影目光扫了一下慕语晨,转而立即收了目光回来,笑道:“看来龙少当医生已经可以兼职外挂了。”
兄弟之间少不了调侃,何况是他们,这样的谈话也舒服。
慕语晨走了过去,直接站林故里身边坐下。自从她跟林明夏结婚之后,她对褚思影多了很多的愧疚。
当初,执意想说服褚老爷子娶她的褚思影,更是为了她去承担褚老爷子说的。按照他们的家事,很多时候,家里更希望他们能娶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门当户对的。从来不会考虑他是否愿意,这次回来,她发现他又瘦了,且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
慕云龙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影少,今晚咱们兄弟得一醉方休啊!”
褚思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的酒量上升了吗?”
慕云龙:“”打击,又是打击。
林故里大笑:“龙哥酒量还是一杯倒,跟你们一醉方休不了了。”他们这些当中,也就慕云龙酒量最差,就一杯就倒,起都起不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