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律又在车内按了按喇叭,慕容晴在车上落座时,身旁的男人体贴地为她系上安全带。
这一幕落在沈清欢的眼里,心头竟然有一种莫名地感受。
瞧瞧,其实每个人都会成长成为之前期待的大人。
二十岁,生命里似乎多了更多的说不清楚的东西。
慕容晴不放心地侧着身,趴在车窗里看着沈清欢:“偶像。要不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我让阿律送你回家?”
沈清欢为慕容晴现在幸福的生活而感到欣慰,她摇了摇头,冲着慕容晴挥挥手:“不用了。你们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先去忙吧。”
江司律其实看出了沈清欢的谎言,只是他并没有点破,成年后的世界,真真假假,要取决于看待的人如何定义。
他关上车窗时,对着沈清欢点了点头。
关于年少的那些荒唐,他如今终于可以很好地向过去告别。
直到视线里再也没有保时捷,沈清欢才弯下腰,没出息地在雨中抱着双膝哭了起来。
“那么娇情?我还以为陆子衡出事后,你会在第一时间冲进派出所把人抢了?”顾琛本来打算回医院的,结果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细瞧果然是沈清欢:“先前不是在南非很有骨气的吗?”
沈清欢抬眼对上顾琛,并没有理会顾琛的奚落,直奔主题:“阿衡有没有对你说他和霍韶年准备做什么大事?”
“大事?”老实说,顾琛都不认识霍韶年,过去他在医学院也像个古董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我只清楚,警方在子衡家里的收藏室发现了一块带血的床单。”
“樱花图案的吗?”沈清欢想都没想,便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