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壮冷眼看着这一切,向金彧投来不满的目光。金彧吓坏了,他赶紧说道:“师父,徒儿绝对没有撒谎,那萧清竹应该就在这附近。您给我一点时间,我这就”
“不必了!”金大壮伸出了一只手:“今晚就在这儿休息,明天再去找。谅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哎,哎!”
金彧一边答应着,一边命人将老婆子的尸体抬走。而他自己则点头哈腰地送师父进了屋子。
“师父,徒儿服侍您就寝吧!”
金大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手一指道:“你给我在外面守着!”说完,便兀自关上了房门。旁边一同守夜的二弟子金彰嘲笑道:“怎么样,拍马屁拍到蹄子上了吧?”
金彧怒道:“你管得着吗?”
金彰抱着膀子笑道:“是,师父的事儿我是管不着,不过身为二师兄,有一件事我得问问你。”
金彧问道:“什么事?”
金彰问道:“金影去哪了?”
金彧一愣,随即冷笑道:“她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金彰玩味地笑道:“不见得吧?”
金彧冷冷地反问道:“不见得什么?”
金彰微微一笑道:“那一晚,你和金影分明是一起走的。我看得真真的,也听得真真的。”
金彧顿时大惊失色,但他随即冷静下来:“你知道了又如何,想去和师父告发吗?”
金彰笑道:“我早知道你根本不会走,所以也懒得去告发这个,万一到时候你反咬我一口,弄不好我得惹一身骚。”
金彧冷冷地说:“你知道就好。”
金彰语气一转:“不过,有一件事我还得问问你。”
金彧转过脸看着他。金彰挑起了一只眉毛:“你什么时候请我喝满月酒啊?”
闻言,金彧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紧接着冷汗就透了出来。金彰继续笑道:“金影怀孕了,你瞒得了谁,也瞒不了我!”
金彧一把拽住了金彰的胳膊:“师兄低声,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他拉着金彰,悄悄走到了柴房里。当柴房门一关上时,金彧一下子就给金彰跪下了:“师兄,但求你可怜我,别告诉师父。”
金彰依旧抱着膀子,笑眯眯地看着金彧:“不告诉也行,只是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堵住我的嘴呢?”
金彧叩首道:“只要师兄为我保守秘密,我愿意终生服侍在师兄之下,绝不敢逾越半步!”
金彰冷笑道:“哦?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我能信你吗?”
金彧咬了咬牙,他拔出腰刀,狠狠地削掉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与小指:“我若违背誓言,当如此指。”
金彰见他自毁功法,便赶紧扶起了他:“何苦来哉呢师弟,我若真想害你,早就告诉师父了。你犯不着自毁手指的!”
金彧忍着疼痛,咬牙笑道:“我若不拿出个决心出来,师兄你怎么能放心呢?如此,师兄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了。”
金彰点了点头:“嗯,师弟忠心,天地可鉴。只是这话我不说,倘若他日金影找来,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金彧一愣:“这大概不会吧?她若是回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金彰摇头叹道:“你还真是不懂金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