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是客气地向萧清竹行了个礼,随后热情地拥着她,来到一个长桌前,萧清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面前齐齐地摆下了十个大酒碗,每一个碗里都装了满满的马奶酒。看那意思,是要她把这十大碗都喝光?
萧清竹有点傻眼了:没想到这部落还有这样的习俗,可就算她酒量够,这肚量也不够啊!事已至此,萧清竹索性心一横,开启了暴食技能,端起一碗酒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众丁零人齐齐地鼓起掌来,萧清竹放下空碗,又端起了下一碗酒。萧清竹喝到五碗的时候,众丁零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当到了第十碗的时候,众人简直开始雀跃欢呼。当萧清竹撂下碗时,热情好客的丁零人立刻为她戴上了一个花环,同时用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
萧清竹满面通红,喝得有点上头。就在这时,一个部落的小姑娘捧着酒坛子跑来,再次将十大碗酒满满地斟上。萧清竹哀叹连连:该不会是还要让她喝十大碗吧?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时,北宫风这个没谱的家伙终于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萧清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快快,快帮我挡挡酒,我要醉倒了。”
北宫风见她面红耳赤,酒气冲天,便诧异道:“你喝了一大碗?”
“哪呀,十碗!”
“十碗?我的天啊!”北宫风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萧清竹擦着满头的热汗:“这里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盛情难却啊”
“哎呀,你这个实心眼儿!”北宫风又气又笑,他走到酒桌前,端起一碗酒小小地抿了一口,同时对着众人回了个礼,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两句话。立刻,五个彪形大汉便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北宫风拉着踉踉跄跄的萧清竹走到了里面。
“你就跑得快了一步,我就没来得及说。这里的习俗是来的客人喝一口酒便可以了,不用喝那么多酒的。”北宫风一把将萧清竹扶住,“刚才那些人告诉我,你是个英雄,有胆气,喝酒也是好汉,他们要好好款待你呢。”
“哦,我不懂这里的语言,误会大了。”萧清竹醉得七荤八素,“看来今天的比赛我没法帮你了,你先让我睡会儿。”说着,身子便不自控地慢慢往下堆。
“今天的比赛在晚上,这一个白天你就好好睡吧。”北宫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凭你刚才那十碗酒,这次祭典你定是贵宾。”
正在这时,一个部落的小丫头指引着他们来到一个帐篷处。北宫风将萧清竹放在了一块兽皮上,便兀自出去了。
萧清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外面热闹异常,锣鼓喧天,可她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睡了不知多久,朦胧中,她突然觉得喉咙一凉,紧接着有人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这感觉异常的熟悉。萧清竹心中一凛,立刻睁开了眼睛。
“啊!”
外面依旧锣鼓喧天,艳阳高照,而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萧清竹口渴难耐,她抓起身边的一壶牛奶,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随即从榻上站了起来。
“我睡到第二天了吗?”
萧清竹不由自主地走出了帐篷,只见外面的人们正围在一堆篝火旁,十几个戴着古怪面具的人正围着篝火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大伙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萧清竹懵懵懂懂地凑了过去,呆呵呵地看起了热闹。
领舞的人是一个美貌的女子。除了她之外,所有武者都戴着面具,唯有她,打扮的格外妖冶。萧清竹仔细打量着她的外貌,只见她眼窝深邃,皮肤白皙,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嘴,美得极具攻击性。萧清竹感叹:要是放在她那个时代,这样的姑娘不是明星也是名模。
莽原的秋天已经见冷,所有参加祭典的人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唯有这个美貌舞者穿得异常单薄:她赤膊裸腿,被发跣足,一块短短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裹住了她的腰身,显露出流畅的曲线。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这个舞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当她来到萧清竹身边时,突然冲着她喷出了一大口烈火,把萧清竹吓了好一跳。
“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