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至的问题,池骋发了一长串内容过来:嗯,没有
我读书的时候同学都比我大,没啥好说的
我开公司,属下都比我大,也没啥好说的。
我有限的生命在无限的飞行中,有时国外有时国内,很难交朋友
我回国不久,暂时没什么朋友
赚钱不是非要自己亲历亲为的,所以我也不是很忙
综上,我仔细想想,能让我做发红包这种幼稚事情的,只有你。
夏至:你到底什么意思
池骋:就信任你的意思
夏至摇摇头,刚要再次拉黑他,他又来了好几句:发了一晚上红包,想等你好歹收一个的,等着等着竟然不觉得腿痒了
现在我有点困了,我睡了。
红包收了嘛,也是治疗费。
别拉黑我啊,好歹你让我忘记了我的痒。
哦,玉凤可精神呢,一早和金叔在外面玩呢,它昨天没喊我鸟人了,因为我比你这个当妈妈的对它还好,哈哈哈。
唉,这年头,当妈可真容易,把孩子丢给别人就行了
你这招,莫非是和我家母上大人学的
算了,我睡了
你早点回来,真的痒,太难受了。
夏至抿着唇,看了这些话半天,忽然想到那位池夫人来看池骋,却只顾着和鹦鹉拍照的事。
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动。
她暗自叹了口气,打了几个字:实在痒的受不了,拿冰块在患处敷一会儿,千万别去抓
池骋秒回:嗯,知道了。红包收了,怎么说我也发了一晚上
夏至的嘴角勾起来,无奈的摇头:真啰嗦,唐僧似的。我明天上午的火车就回来了,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