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律师没有说话，还是等着陈瑞天的情绪平静下来。半晌后，曹律师说：

“这一点，秦树桐倒是毫不隐晦，他好像特别痛恨您。他说他本来就打算在杀害叶江月之后，再伺机对付您。除了因为他爱的两个女人，都爱你之外，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比如说，他背负一身巨债，无力偿还，所以对富人阶层有着很大的敌视。这一点，秦树桐表达的很直接。”

“巨债？这个人渣，他身为主任医生，工资很高，又没有成家，没有养家的压力，哪来一身巨债？”陈瑞天皱眉问，语气里充满对秦树桐的蔑视和厌恶。

“秦树桐赌博，他说自从尘尘母亲离开他后，他就沉迷于赌博，不思进取，还到处寻花问柳。他还说他曾经找你借过钱，但是你那么有钱，却一分都没借给他。于是他更加恨你。”曹律师回答。

“借钱？”陈瑞天想了想，说，

“是的，我记得他和我发过微信，一开口就借一百万。当时我还以为他被盗号了。没有理睬。后来那天晚上，他又给我打电话，挑明了借钱。对了，当时，雨霏就在我身边，她拉我的胳膊，暗示叫我不要借。这件事如果不是雨霏阻拦，我倒是想借的。我听从了雨霏的建议，便拒绝了。后来工作忙，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说到此处，陈瑞天叹了口气，缓缓的说，

“可能雨霏那时已经知道秦树桐不务正业，赌博成性了吧！也可能秦树桐已经和雨霏开口过。雨霏对秦树桐比较了解，便回绝了。于是秦树桐又来找我，没想到我也拒绝了他。”

曹律师点头，思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