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的血流的少,感觉周围有人在哭,在笑,我以为是错觉,便没在管,可我是我把她俩移出一步,哭声、笑声就越多,慢慢的发现,这黑莲上全部布满刺,刺很尖,很利,先不管自己被戳伤多少,这俩人先把她们送出去,把她俩拖到洞口时,血流不止,那黑莲突然放着黑色的光芒,女子的哭声,男子的叫骂声响成一片,到洞口,我的法力感觉快没有了,施了施法,让她二人回到了灵谷山,我浑身是血,已无力气,向后看去,那黑莲突增长了,邪气凛然,顿时,哭声、笑声震耳欲聋。
我看那莲向我扑来,便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前面的藤蔓,咬牙向前迈去,冲出瀑布,这时,我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没了力气,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晓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在一个小木屋中,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我向竹林深处走去,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他有着墨黑的头发,手背上拿着玉笛,月色萧萧,映着萤色的灯笼,清风吹过,他的头发被吹起,转身,他慢慢道:“姑娘可是醒了,我可是废了很大劲才把你救活,你可要好好照顾你的身体,不然对不起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啊!”我说:“原来是公子救了我,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他见我即不拱手,也不行礼,便说:“姑娘,你们那里没什么礼节?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特别的人!”我说:“礼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过,行礼?拱手?从未有人跟我提起,清悦、羽雨她俩也不知道。”他好奇的看着我,向我走来,上下打量一番,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容,鼻梁高翘,眼睛就像这竹林碧绿而深遂,又像清风,淡雅,眉若水墨,不浓不淡,皮肤若月色,有薄唇,像夏日刚开的月季,我被他打量得不舒服,便问:“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他便不在打量我,把玩这玉笛,道:“姑娘没什么不托。”我走向他,说:“不妥干嘛那样看我?”我有点生气,于是就施法让他倒下,他玉笛一挥,把我给定住了,我觉得自己第一次被止住,他说:“姑娘莫见怪,只是把你救活,是有原因的,把姑娘定住,只为跟姑娘说件事情,在这上万年来,世界只存有仙、灵,若我没猜错的话,姑娘是只灵猫,哎!且莫说话,待我一一道来,本来仙与灵过得很好,也无争执,可是,时间久了,心也就变了,慢慢的他们开始贪婪,开始懒惰,于是各国之间便发生了战事,但比战事更可怕的是魔,魔是仙与灵心理变异而产生的,他们起初是一朵黑莲,用一种奇特香把鸟群引来,从而吸引其他生物,在把他们的血喝下,以便供自己生长所需,姑娘是灵猫,天地自开劈以来便存在着,灵猫是从音语花中出生的,她们是上古时代,盘古为了和平而创造的,这世上只有灵猫才能把魔封印,而现在他们并非魔,只是魔初始化的物种,他们多是战事中的战士,一生饱尝无数苦难,而有些则是太贪婪,太执着,坠入了恨愁庄,便生成了黑莲,所以,你得赶在他门成为魔时封印他们。从这竹林出去,便有一道桥,连在两个悬崖边,你从那出去后,想必想找你那两为朋友,而要见到你的那两为朋友,需在桥上的一个白色玲子上滴下自己的一滴血,便能去了,还有,请务必记住,你得出游了,要封印魔,需要一直往北走,取到幻境国的蓝洋水,草雪山的血草花,灵蝶的眼泪,不老国的七彩玉,在冰雾里的水晶盒,再到花谷中把奇忧花找到,放进水晶盒里,把它放在魔界黑莲潭中的白莲上,用法力使水晶盒里的梦之树生长,那样,恨愁庄便封印了,天下将太平。”
我答应他把魔封印,他才施法让我能动,我谢过他的救命之恩,挥挥衣袖,走了,在空中听见他脆响的声音,“姑娘,你的那两位朋友没事!要记得答应我的事!还有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对不起我的救命之恩啊!”我停在那空中,转身说:“放心吧!会的,我还要去找我朋友!有缘在见!”
回到灵谷,我便见她二人正在木屋旁向远望,清悦,在那一直跺脚,一边说:“这少萤,怎么还没回来!我都等得急死了?”我迎着她俩走去,说:“我这不回来了吗?莫急!莫急!”
在木屋我告诉了她们俩我的经历,说明那日为何遇奇景,我们三人于是同意下山,出游去了。
境之生,幻也。幻之,不知其境呼!
一路向北,歇脚于山野中的小寨,那夜梦醒时,发现我们正躺在沙滩上。
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海岸旁,眼前是一片淡紫色的海,日出刚刚升起,我叫醒了她们,噗嗤!只见水面上有水住喷起,有一鲛人正坐在那里,“此处乃幻境国,但入此处必须服下药丸,变成鲛人,否则,魂飞魄散,尸骨无存,”那鲛人动了动手,从海平面上开出了一串串串白色细丝水珠状的小花。
花慢慢松开,我想这应该才是到真正的幻境国,“幻由心生,施主,你我缘分于此,有缘再会”。她面无表情,摇了摇头尾巴,游走了。
我看见淡紫色的海悬在上空,脚下是七彩的云,海里的雨往下游出,便化成人形,往上游变回鱼,而鲛人不管到哪都有尾巴。“这什么鬼?为什么我就偏变成鲛人呢!”我摇了摇头,为了取蓝洋水,拼了!
羽雨瞪起她的眼睛,摆了摆尾巴,“这尾巴挺好玩的,想不到我有一天还会有尾巴!走了,你俩别嫌弃这尾巴了,我们只是长了尾巴,多了几天鳞片而已,走啦!”她游游便向海里去了,我们二人也只好摆摆尾巴,游去了上面了。
到这淡紫色的海里,可真没什么感觉,和陆地上差不多,不过,为什么这里会上有海?下有悬空的陆?先不管这么多了,我拍了拍她俩的肩,“我觉得我们先去查看一下民风,”我拍了拍手,“这取蓝洋水得从长计议”。羽雨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顺便看风景”,清悦微微笑了笑,“可以,我也赞成。”
“不过,我想我们是外来者,”羽雨忽然皱了皱眉头,“我们得谦虚,你俩要乖啊!”
“嗯!不然肯定有一堆书等着我们!”我俩懵懂的看向她。
海里的鱼扇形的有一缕金黄的头发,全身淡绿色,圆形的鱼像糖果,粉白粉白,弧形的小贝,淡绿的光闪闪亮,丝状的珊瑚,水流一样波动的水珠鱼,游来又游去。
我摆了摆尾巴,向更深处游去了,看到远处有个贝壳状的木屋。透亮的阳光撒下,好像带着七月花的香,灵灵透气的小门开这。
有个男子站在那,和我第一次见到时的他一样,“好久不见,”他的嘴角扬起笑意。
我愣愣的站在那,好久了,道出句“好久不见!”我突然感觉陌生,又有些熟悉。
有的人一但相见,便把相思寄下了。也许那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不追,不求,却已把自己遗忘在时光深处。
隔着不见的光阴,我坐在那把酒言谈,他说:“时光深出是什么?”我杵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道,“时光深处,不变的是记忆,忘却的是痛苦,所以,时光深处,是一朵朵茶靡开过。”
“今生知己难求,不醉不归。”我举起酒杯。
“我觉得吧!那个…那个你说的孔雀东南飞,不是什么…什么难事,一起走就是啦!”我都快睡着了,还楠楠言语。
“哎!说话都说不清了,”他无奈的伸出手朝我恍了恍,“你快歇歇吧!喝多了!”他拉下我的酒杯,我死死不放手。
“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捏了捏他的脸,我一直看这他。
“你说啊!实际不用去追求太多,累!累…”
刚说完,我倒头就睡着了。
“这家伙也真是的,麻烦,罢了!”他起身将我抱起。我迷糊中仿佛听到,“好傻呀你?少萤,这世间事,万物为道,你看开也好!傻姑娘…”后来我听到门咔蹋,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走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我摸了摸脑袋,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起身掀开被子,懒懒的伸了懒腰,心想:我昨晚不是在座椅上的吗?我不是爬在桌上的吗?我感觉自己被抱了,不会吧!我是被他抱回来的!那也太…麻烦他了!
心里咕嘟着要怎么问呢?哎!不行就直说了呗!下次绝对不能喝这么多酒!
我对着铜镜梳了梳发,我可不想喜欢上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