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晴吓了一跳,面前的男人本来就长的好看,再加上穿了一身白大褂,显得更是玉树临风,温文儒雅。
季晚晴拍拍胸口,恢复了平静,“你今晚值班吗?”
“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躺床上了。”
季晚晴歉意的笑了笑,“抱歉。”
“去我办公室坐坐?”夏荆言指了指旁边的办公室,然后将手上的病历交给旁边的护士,吩咐了一句:“6床的病人,才做了胃大部切除术,注意观察生命体征,引流量,有无出血。”
“好的,夏医生。”
夏荆言的办公室陈设很简单,房间里有个很大的书柜,书架上全是关于医学的书。季晚晴指着书架上的书,问道:“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当然,要不然,我把它们当摆设?”夏荆言挑眉。
“.....”季晚晴转移了话题,“什么时候去庄园看看夏伯?”
“忙完这一阵,过去又得催婚了。”夏荆言头摇头苦笑:“跟那家伙作比较,这一点他老人家倒是揪住不放了。”
“我和他这段婚姻倒是还抵不上单身呢。”季晚晴望着窗外,楠楠的道。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似乎只有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夏荆言看着她,她比几年前清瘦了些,安静的坐在沙发里。“你们的关系没进展?”
“就如你知晓的这样。”
“孽缘。”
季晚晴轻轻的笑了,是啊,孽缘,这段婚姻同时绑架了两个人,绑住了她,也绑住了他,如果,当初没有爱上他,或许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静姨不会死,他也会如愿娶了他爱的那个人,不会因为她,和他爱的人分开。
“生病的人,不在病房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熟悉的冷冽低沉的声音传来。
季晚晴抬眼看着眼前清冷俊美的男人,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哟,怎么,墨总,老婆离开一会儿就满世界找人了?”夏荆言漫不经心的道。
墨宸泽瞥了一眼夏荆言,也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这个男人,然后对着沙发里的季晚晴说道:“回病房!”便转身先踏了出去。
“我先回病房了。”季晚晴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我可以出院了吗?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明天吧,虽然退烧了,但还是要观察一晚,如果今晚不会反复发烧,明天就可以出院。”
“嗯,谢谢。”说完,便跟了上去,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季晚晴不禁会想,如果当初,他跟他的初恋情人在一起了,现在他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了吧,至少,不会是现在的冷漠无情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