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晴抢过男人手里的酒,“怪不得当年校花看不上你,现在还单身,哼。”
当年是他看不上校花的,好吗。
夏荆言扯了扯唇,淡笑不语,懒得跟这个女人计较,“我上去洗澡了,悠着点喝,喝多了伤胃,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夏荆言说完便上楼了。
季晚晴喝着酒,本来想借着酒,将晚上的事忘却,却越觉着清醒。
没有了忠诚度的婚姻,相比被他奚落,被他折磨而言,更让她痛苦,她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占有欲,她以为这些年,她已经是铜墙铁壁,早就不怕被伤了。
原来,也不过如此,呵。
不一会儿便把两瓶红酒喝光了,将空瓶子扔向一边,战战巍巍的站起身,转身摸进了别墅的酒窖。
酒窖在负一楼,季晚晴一路扶着墙就了酒窖,由于太黑,她一直摸索着找开关。
咚!
一不小心撞到了酒架上,好痛!她闷哼一声,眼泪浸满了整个眼眶,她蹲了下去,低声抽泣。
怎么就会那么痛呢。
夏荆言洗完澡,穿了一身家居服,下了楼,却没看见季晚晴的身影,他怔了一下,转身往酒窖走去。
果然,在酒窖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女人,身体因为抽泣而微微颤动。
“怎么了?”将灯打开,夏荆言低声问道,声音因为压得很低而有些沙哑。
季晚晴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还有些抽噎,“我撞到头了。”
“撞到头就至于在这里哭得不能自已?”
季晚晴低下头,不想理会这个冷漠无情的冷血动物。
夏荆言轻叹了口气,俯身将女人抱了起来,颀长的双腿径直往外走。
“我还没拿酒---”
“先上去,再拿酒,行吗?”男人无奈的语气。
“我只是撞到头,可以自己走。”
“你确定还能走路?”夏荆言没有理会,径直将她抱回了客厅,放在了沙发上,转身离开。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瓶红酒,“我藏的好酒,怕是要被你败光。”
季晚晴不满的嘟囔,“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不如这两瓶酒。”
即使很小声,但男人还是听到了,“说的对,不值这两瓶酒。”
季晚晴瞪了男人一眼,低头倒着酒喝着。
叮--叮--
夏荆言转身去开门。
“荆言,晚上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给你带了夜宵来,是你最喜欢的那家夜半居的---”一开门,站在门口说着话的女人在看见屋里的季晚晴时,突然住了口。
本来还很愉悦的女人,看看男人身上的家居服,又看了看斜躺在沙发上的季晚晴,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抱歉,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我..我先走了。”
夏荆言刚想开口说什么,女人转身走了,还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音。
夏荆言关了门,走了回来。
季晚晴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弱弱的问:“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夏荆言嘲讽的看着季晚晴,像是在说,这不是明摆着吗?
“你不要--追上去解释吗?”不理会他的讽刺,她的话很轻,似乎没什么力气。
男人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里,“自己的事都没处理好,还记挂别人的事?”
呃。
嘴巴不毒就不是夏荆言了。
季晚晴决心不再理会这个男人,要不然她会被他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