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不动声色的盯着她。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是想得到什么，报复之后的快感？”

静了片刻，她缓缓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现在这副模样应该让你喜闻乐见，还是我以及我的家人还不够掺，还难以抹平你日积多年的恨意？”

墨宸泽“.......”

“如果这些在你眼里都还不算什么的话，那么一命尝一命吧，你取了我的命，我们是不是能两清了？”

如果让她偿命能平息他多年的怒火，那么她这条命就给他好了。

病房里陷入了死寂。

男人英俊的脸冷冽凉薄，唇角勾出一抹嘲弄。

“为了摆脱我，已经升级到连命都不想要了？”

他对他的嘲讽，她从来都是努力试着解释，可--

“如果我说是呢。”季晚晴不顾男人已经不能再难看的脸，继续说道，“我已经不能忍受再在你身边多呆一天，哪怕只是半个小时。”

墨宸泽“.......”

男人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现在看墨总我竟看不出哪里好了，以至于让当年年少无知的我那么迷恋。也不过是跟普通男人一般的男人罢了，当然，除了长的帅了一点，不过，帅好像也不能当饭吃，看久了，似乎有些看腻了呢。”

男人的下颌紧绷到了极致，本来就黑线的脸更加难看，整个人犹如冬日里的寒冰，冰冷刺骨。

他向她慢慢靠近，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她想退，无奈靠着床头不能动惮。

他的唇靠近她的唇，在她以为他想强吻她的时候，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来--

“怕是要委屈你继续忍受我这张让你看腻了的脸了。”

说完便退开，长腿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转过身，黑眸像漩涡一般盯着她，沉声道，“等饭菜再送来的时候，你若再挑战我的耐心，你说，我该做点什么让你变得听话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