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们也算认识了那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岂会不知道?”夜痕好想把这两个人吊起来打一顿,他现在是传声筒吗?
“丢下公司,在新市一呆就是好几天,一边要查清事实,一边又要监督你吃饭,没睡过一个好觉,你以为只能你生病,他就是铁人?”
季晚晴愣的说不出话来,想起住院那几天,他除了有事要处理,基本上都在病房守着她,他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有疲倦之意。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这几年,工作上的疲惫还是生病,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倒下过,记得有一次他生病,也是在已经好了的情况下,她才知道,还是无意中听吴妈说起,他的事她从来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想让她知道还是不想她融入他的生活中?
“这个男人整个一闷骚男,从来都是只做不说。”
他想要的,想做的从来都清清楚楚,却从来不说。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你,你跟他并不适合,却比其他女人幸运的是,偏偏你就是他想要的人。”
夜痕说完后,就专心开着车,再也没有说过话,车里又陷入冷寂。
季晚晴消化着男人的话,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如同画面一样在脑海里放映着,结婚的这几年,他对她除了冷言冷语,从未真正伤害过她。遇到困难,他也总是在她身边,替她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想起半个月前,她将作恶的标签贴在他身上,她说她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该死的,她都说了些什么?
......
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运城,夜痕将季晚晴送回庄园后,就离开了。
吴妈看着半个多月不见的季晚晴,眼睛红红的,心疼拉起她的手,“才半个月多月不见,夫人瘦了好多,还在现在回家了,我给您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好,谢谢吴妈,我先上楼洗个澡。”
“好,好,做好饭我叫您。”吴妈说完就进厨房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