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转瞬之间,姜慕晚落在他咽喉上的爪子被他狠狠止住,且须臾之间,她又被这人给摁倒了墙上,与上一次不相同的是,门板换成了冰冷的墙壁。
顾江年抵着她,唇角噙起一抹笑,那混着烟酒味的气息在她耳畔炸开:“我是该喊你姜慕晚,还是该喊你宋蛮蛮?恩?”
最后一个恩字,尾音上扬,好似他在说着好话在同她商量似的。
姜慕晚不语,但眼眸中的怒意节节攀升。
猛然间,顾江年擒住她的腰肢将其转了个身,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睥睨着她:“我屡屡放你生路,你次次上来便要我命,可当真是好样的。”
“顾先生莫要说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了,将你自己说的跟那九天之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似的,你若真这般厉害,当初怎没救救你妹妹?”
“呃-------------,”姜慕晚话语将将落地,顾江年擒着她下巴的手狠狠用力。
那力道,似是恨不得能捏碎她的下颌骨。
男人面上端的是弥勒佛的笑意,可话语间的阴冷味儿与黑白无常可相比拟:“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说,姜副总怕是不知。”
与姜慕晚相同,顾江年的这人也是个及其沉得住气的,但即便再如何沉得住,那阴森森的姜副总三字让她心头颤了颤。
诚然,姜慕晚觉得自己这一招够阴狠。
操顾家列祖列宗算不上什么,但顾江年的妹妹,她不该提,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顾氏何止一个江年?
当年梦溪园里那个时常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女孩子,她怎能忘记?
“顾董不如教教我?”
“教教你?”男人闻言,点了点头,笑意沛然。
“那便教教你。”
说着,还未等姜慕晚反应过来,那狠厉的力道落在唇畔上,没有丝毫柔情。
本是擒着她下巴的手狠狠落在她月要肢上,狠狠的捏着,力道之大,似是恨不得能将她的腰给折断。
可偏偏,她身后是冰冷的墙,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倏然之间,姜慕晚猛的抬起膝盖,端的是要让他断子绝孙之势,半点力道都没留,而顾江年似是知晓,那本是捏着她腰肢的手狠狠摁住她的膝盖,且修长的指尖落在她关节处,狠狠捏着她。
刺骨之痛,一瞬之间,遍布全身。
疼得她眼眶泛红。
本是作威作福的男人低眸瞧了眼她尚在半空的膝盖,而后,字正腔圆的嗓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响起,且还带着些许冷冷笑意:“想让我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