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深你怎么在这里?”
戚君上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站在门边的叶深晨。
刚才她的心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家里进了阴险歹毒的坏人,但是还是不敢相信。忐忑不安的走近这个站在她门边的身影。
灯光昏暗,她只看见他的轮廓,他侧着头看着她向他这里走来。
叶深晨看着对面的她,她的脸上明显带着惊慌未消的神情。
仅仅是分别了一天而已,他却感觉和她像是分别了好几年一样。
再次见面,心里竟然泛起感动的情绪。
再听见她如以前那样的叫他名字,心里突然翻江倒海,如浪潮般起伏。
他低着头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灵魂的深处。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尾尾。
和他对视仰望着。
“我,我是来给你做保姆的。”
“不会吧!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她转身按上自己的指纹,大门“呲叮”一声开了。
“不用的,我有保姆,只是因为她请了假,她好像说她……七月三号就会回来。”
叶深晨的心越来越凉,你这个狠心的姑娘,难道就这么绝情。
再说这边简锐,简锐再次回头却惊讶的发现,那里哪还有戚君上的影子。
“该死,她到底到哪儿去了,难道到哪儿里聊天了?”他立刻望向里面的大厅,一眼望去觥筹交错的男士中间,哪儿见戚君上的影子。
他的眉头蹙起,正打算走过去找找,手臂却被人拿起,“哎你这劳力士手表怎么不转了?幸好我会修脱下来我给你修修。”
简锐像是被脏东西碰了一样,赶紧嫌恶地甩掉她的手,“走开!”
“啊!”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柳巷小姐,哪里经得住他这无情的一甩,立刻脚一歪一个不稳向一边倒了下去。
幸好几个千金离她不远,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这里的一番动荡立刻吸引了,正在侃侃而谈的人。他们疑惑的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正奇怪的仰躺着被几个千金扶着。
肇事者简锐,慌张的看着手表被甩飞的方向。
他赶紧走出去,回头冷厉的看了柳巷一眼,“你真他妈的‘找死!’”
一向自称为胆子过天大的柳巷,也冷不丁的被他这一眼吓了一跳。
其他千金看简锐走的没影以后,都冷嘲热讽的看着这个还被自个支撑着的柳巷。
愈陈鑫更是嘲讽的说,“谁叫你倒霉触到了人家‘点子’上了,碰了他的心爱之物。”
柳巷的手隐忍的越收越紧,她发誓要让“他”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一雪她这时的羞耻。
简锐蹲在篱笆草原里,一边用手机照明,一边翻看草里有没有他的劳力士手表——他并不在乎这副手表有多么名贵,而是因为这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这副手表是戚君上除了衣服以外送给他的唯一礼物。也是非常“特殊”的礼物。
去年他生日,公司里的二十几个跟他要好的人过来他的别墅,给他庆生。
酒过半巡,他出去拦住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她,将她按在墙壁和他之间,满嘴威士忌的香醇味儿,喷薄在她的鼻息与唇上,“别跟他们一起走,今晚留下来,陪我。今晚我带你去一个格外美妙的地方,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前往蔓鸵腊海的路上,他几次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她,他有种感觉她今天有所不同,因为她有时看着他,会红着一张脸,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激动的暗暗等待着,她要送给他的惊喜,她的生日礼物还没有送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