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荈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能在这出入自由,倍受尊敬。
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沈攸的房间去找她,打开房门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见的人儿,心莫名的漏了几排,像是有人捏着,喘不过气。
胡乱抓了几个人询问女孩的去向,没有得到答复,强烈的不安感袭来,如果没有找到她,好像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容荈发了疯似的大肆寻找。
丁杰被他这个模样吓到了,拦住他,“别找了,我已经把她送出去了,你放心,她很安全。”
容红了眼,沙哑着嗓子开口:“真的?”
丁杰顺嘴胡诌:“我们要的是你,不是她,多照顾个女人岂不是麻烦。”
“到底为什么抓我。”
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是对敌人,他实在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找上自己。
“都是自己人,不用视我们为敌人。”
“自己人?”
容荈被丁杰说的糊涂。
“您缺失的记忆就是答案。”
丁杰笑而不语离开了,容荈费力思考着,毫无头绪,自己缺失的记忆也无从想起。
……
在看这世界最后一眼,沈攸眯着眼,气息微弱,模模糊糊之中一个庞然大物正向自己靠近,甩了甩头,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船。
瞬间希望燃气,恢复了些力气,奋力的向船游去。
体力虚弱,没有力气,但是不甘心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憋着口气,顺着空格爬上船沿,扑通一声摔进船里。
沈攸扶着自己摔痛的手站起来,缓慢的拖着腿走。
听见有人说话,躲在一旁,一群穿戴统一西装的男人们在巡逻。
这不是客船,看他们似乎不是什么好人,隐隐不安。
搞不好和岛上的那群是同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