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言摆摆手，喘着气道：“除了累，也没别的事。你要没事就去穆青怀那边待着，看看拍摄效果也好。”

……

等祁乐言画着苍白的妆、穿了带血的破衣服重回拍摄地点了，何西洲瞧了她一眼，主动问道：“可以拍了吧？”

“是，可以了。”

开拍前，祁乐言躺在冰凉的地上。

化妆师上前为她简单补了妆，便立刻开始开拍了。

何西洲紧张地开了车门。

瞧见浑身是血的祁乐言后，他的脚有些发软，还靠扶着车门才站稳的。

祁乐言捂着肚子，痛苦地眨了眨眼。

她虚声道：“救……救我的……的孩子……求你了……”

镜头拉近，给祁乐言被雨水打湿的脸和地上的血一个特写。

她痛哭的时候，身子跟着微微颤抖，瞧着让人心疼。

几乎同时，何西洲下意识地压低帽檐。

他犹豫着挪了两步，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车上。

他紧抓着方向盘，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为了将祁乐言和何西洲的特写拍好，赵钰喜又来来回回让两人折腾了几次，才找到情绪最饱满、角度最好的镜头。

等赵钰喜终于确定过了，祁乐言和何西洲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两人瞧见对方的动作，同时一愣，而后不好意思地相视一笑。

祁乐言主动伸出手，说道：“何前辈，合作愉快。”

何西洲握住祁乐言的手，他本想说祁乐言演得不错，但想两人年龄差不太多，也就不想显得自己过于老成。

他只回道：“合作愉快。”

原本在不远处守着的助理们立刻上前。

陈再临拿毛巾给祁乐言披上，说道：“欸，小祖宗你真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