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估摸是被居梅手上的不明物质烫得太痛,‘朱越’骂人的话变成了纯粹的痛呼。
等居梅打累了,‘朱越’的脸已经被扇得看不样来了。
居梅停下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臂,她打‘朱越’的时候,手上力道可是用足了劲儿。
“来!告诉我,你装成朱越混进来想干嘛?”
“呸!”‘朱越’痛得表情狰狞,但依然死咬着不说,一直骂居梅‘贱人’‘sao皮子’这些侮辱性话语。
居梅见他死咬着不说,就打算换一种方式逼供,她的眼睛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突然瞥见一边的红蜡烛,她的嘴角猛的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朱越’见她看向红蜡烛,他的太阳穴直跳,他突然感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想干嘛?!”
居梅伸手把红蜡烛拿下来,她笑容越发诡异:“继续之前的游戏呀!”
‘朱越’满脸惊恐:“不!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告诉你!你敢动我,我的侍从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侍从?你唬谁呢!”居梅笑了,“我都打你这么久了,你的侍从腿再短,也应该赶过来了,要么他们就是在门外蹲着不进来,要么他们本来就不存在。”
居梅的话,让‘朱越’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和他的侍从都是心意相通的,居梅打他的时候,他就通知了侍从。
居梅打完他,又说这么一会话,现在少说也有一刻钟(五分钟),他的侍从就在主房外面,赶过来也就不用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