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这些年几个大项目接连受创,阮鸣垣决策失误导致股价持续暴跌,遭到董事会弹劾。小少爷犯病后,他更加自顾不暇,为了制止舆论压力,阮鸣垣花大价钱封锁了所有消息,小少爷被囚禁在镜花水苑,整整七年,只有Ryan医生一个人能自由出入。”
“Ryan是Adrian大学时期的同门师弟,上个月他们在澳洲的学术研讨会上碰到,会后约在酒吧多喝了几杯,无意间从Ryan口中得知小少爷的近况。Adrian医生是董事长您一手培养出来的,对家里的情况略有了解,当天晚上特地打电话向我求证这件事。如果不是这样的巧合,恐怕到现在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听完,楚邦南冷静地审视着眼前的文件和照片,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捅了个对穿。
阮鸣垣,你何德何能,害了楚葶,又来害你亲生儿子!
“小洲是怎么从帝都回来这里的,阮鸣垣提了什么条件?”楚邦南微微眯眼,很快找出了重点。
“我和小少爷取得联系的时候,阮鸣垣正在和嫣氏的人商量联姻。”宁钧答道。
“嫣齐的女儿嫣梦然?”楚邦南转了转扳指,淡淡道,“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小洲同意了?”
“小少爷哪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说到这,宁钧竟有些哭笑不得,“一提这事就切小号,楚白耀差点没把镜花水苑给拆了。”
“还挺有他母亲年轻时候的风范。”楚邦南听了一愣,如是笑了。
“后来我们达成共识,先应承着,回S市了再做打算。”宁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做决定的事,还得董事长您拍案才行。”
闻言,楚邦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宁特助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跟我老头子从头到尾地汇报,岂不是更好?”
“董事长这是说的哪里话,”宁钧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小声道,“那工资……?”
“一年。”
“别介!”
“那两年。”
“瞧这话说的,一年就一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