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地,偷偷摸摸地在门外偷看!”锦三王爷有些纳闷地问道。
“是啊,王爷,虽然这是青楼,也不容许她们俩这么放肆啊!”秦澜衣将衣裳拉到了肩上。
说到这里,谢秋茶立马跪了下去,锦三王爷一个激灵,说道:“你不是那个跪在三王府面前地姑娘吗?说罢,如此执着,到底是为了何事!”
谢秋茶带着哭腔,直接喊冤枉:“三王爷,民女的父亲不知道怎么了,得罪了管家,一直喊催账,那六套田地和铺子的高税到这几天才被袒露出来,民女由如被雷劈了一般,这么高税,民女就算卖爹爹,卖祖母也凑不来那么多钱还税啊!还请三王爷宽限一些时日,民女必定还上账目!”
“本王还以为什么事呢!就为了这点儿事求三哥啊!来人,叫你们老鸨子来,将这两个人轰出去!”七王爷冷峻地说道:“这青楼天字一号房,岂是寻常百姓能来的地方吗?”
老鸨子一来,看见了地上的女,就突兀觉醒了:“你不就是那天和我抢丫鬟的丑女吗?别以为你得容貌换了,我就不认识你了,今日你又来这青楼捣乱,这可是我得地盘,来人呀!拉去见官!”
“锦三王爷,七王爷,老妈妈,求求你们了,我也想要好好地活着,可是高税还不起,父亲病重,母亲去世,祖母也病了,家里维持不下去了,因此才来求王爷宽限些时日!”谢秋茶哭道。
锦三王爷喝了一口茶,便觉得她有些熟悉,于是问道:“你父亲是谁?”
老鸨子,七王爷听见锦三王爷说话,便不插嘴了。
“商贾之家,谢林华。”谢秋茶恭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