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渊自从徐南葵的府邸出来之后,就按照计划,分别前往不同的地界,在驿站休息的时候,他收到了这封信,是加急追过来的。
沈长渊看着手中的这封信,脸色有些不好。
屏退所有人之后,回到房间里,点上蜡烛,看着信封,久久没有打开。
他不知道这是一场无聊的恶作剧,还是自己对于真相的举步不前。
信封上面几个大字,像是一道枷锁一般,他不知道打开它,会是一场新的故事,还是在已经结痂的伤口上,重新撒上一把盐。
信封上面写着:吾友长渊亲启。
封口是用火漆做的金乌封。
从笔迹到火漆都是他和许礼两人的专属印记。
笔迹是许礼的,火漆纹是他从小刚学会做书封的时候,和许礼一起画的这个图案。
沈长渊颤抖着双手慢慢的打开的信封,等到看到里面熟悉的字迹和外面如出一辙,还有那熟悉的开头之后,沈长渊的眼眶红了。
揉了揉自己泛红的眼眶,沈长渊仔细的开始读信。
外面的小斯在门口守着,突然们被打开,沈长渊匆匆的从里面出来,对着小斯说道:“现在立刻回京,找最快的马!”
小斯楞了一下,又被沈长渊喊了一声,才会过神,匆匆的跑了出去。
沈长远捏着手中的信纸,看着京城的放下,咬牙切齿道:“徐南葵,你真的是好样的,你骗了我们所有人!一切因该还来得及。”
此时徐南葵已经被送入府中,夏荷服侍完徐南葵泡过澡,之后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老夫人在床边守着,大夫施了针之后说道:“还好,现在已无大碍,等醒来即可,等殿下醒了,记得服药。”
大夫起身之后,对老夫人说道:“还请老夫人移步。”
老夫人领着夏荷来到隔间,刚进来,大夫就给老夫人跪下了。
老夫人抬手扶起来大夫,随后忍住悲痛,强装淡然的问道:“她还有多久?”
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已经毒入肺腑,要是调养好了,还能有撑过这个冬天,若是不好,怕是,”
后面的话,大夫就不敢说了,毕竟这位可是太平公主,就连今天的事情,他都只能烂在肚子里面。
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夫出去,夏荷从腰间取出两个金元宝放入大夫的手中,说道:“林大夫,辛苦您一趟了。”
林大夫没有推辞,这是封口费,虽然他不敢说,但是他不敢不收。
等林大夫走了之后,老夫人看着夏荷问道:“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夏荷扑通一声跪下,说道:“从边塞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殿下拦着不让说,而且已经寻了名医,只是一直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