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又出去接电话。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外忽然咔哒一声。
海柔虽对现代城市还不太熟悉,但立刻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外面的人落了锁。
窗户被关上,遮住原本灿烂的阳光,那老板的座椅背后,亮起一盏灯。
海柔这才发现,原来老板身后还有一间屋子。
隔着透明的玻璃,她看向那衣冠楚楚的老板。
海柔一直挺介怀,她觉得,以她当时对人性的认识,她看向那老板,一定露出了智障一般的眼神。
那老板对她似笑非笑,让她老实交代珠子的来历。
如果说得好,可以一起发财,如果说的不好,就把海柔从这楼上扔下去。
现在想来,其实当时那老板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黑吃黑”。
他多年生意人的精明看出海柔珠子来历或许不干净不能说,猜测海柔有软肋,因此敢这样对她。
但海柔何许人也,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当下拎起座下椅子,咣的一下砸向那块透明玻璃。
玻璃是特制的,厚度硬度都够。
但海柔也不是吃素的,她爆发力一向很强,接连的咣咣三四下,玻璃裂开,最后一下,玻璃碎裂一地。
她直接越过一地的玻璃碎片,大步向前,伸手掐住那老板的咽喉。
后来,她把那拍卖行老板吊着手臂吊在他们公司大门口,离地一丈高。
听说还是后来消防员出马,才把那老板救了下来。
不过倒给海柔买了个教训,不敢再把海珠和金锭子轻易示人,更不再拿来做交易。
看着小破床上放着的那一摞钱,海柔愁的直皱眉。
原本还挺想买个手机,别看方方的一块,还真用处挺多,但……
奈何钱包太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