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剥皮、抽筋,再挂到城墙上晒几天的。”
漂亮精致的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是微微笑着,语调也极其温和,似乎说的都是非常“平和”的话语。
尤里卡哆嗦了一下。
护卫队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了主意。
众人在这温和的天气中,通体生寒。
“怎么不说话了?我还等着回应呢。”明澜笑了笑,“我刚刚不小心录了音,这位先生,您是想在城墙上挂几天呢?”
别的不说,灵渊能混到男爵的,应该也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是在莺泉谷附近。
这儿的人,可不管是不是嫡长子,活下来的,就有资格继承爵位。
蓝恩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容,“美丽的姑娘,你会为自己的不识趣付出代价的。”
明澜也笑着,随手捡起了一个……酒瓶子。
然后。
没有人看清那个女孩的动作。
只是一阵风!
他们的领队就哀鸣着倒在了地上!
而那个脏兮兮的酒瓶子,完好无损。
“你!啊!!”
明澜对着那人的后颈补了一下。
一对多,可不能讲什么江湖道义,手下留情。
一转眼,几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哀嚎着抱住自己受伤的地方,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丫头不会打架啊?”明澜把酒瓶往巷子老旧的墙上一戳,砖块砰砰掉落,将一众人掩盖在下边,“光会傻站着挨打?”
尤里卡看着女孩一系列的操作,眼神是越来越亮,“我可以学的!师父!”
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