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斓扒开人群,元夕再过去,虞妙下意识抱住了元夕的大腿,虞战也走到虞斓身边,元夕把虞珩交给虞斓,蹲下来问虞妙“妙妙,怎么了?”虞妙咬着小嘴唇不敢说话。
虞斓则低头,大手摸了摸虞战的小肩膀“战儿,怎么回事?”虞战仰头道“爹,刚才妹妹的小钱袋子被偷了,妹妹追了两步没追上,就停下来了,后来,我们就发现前面有人围了起来,就过来一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松子也点头,他负责保护,钱丢了也不能不保护虞妙,这时旁边传来了不少的议论声。
“真是,偷人钱财,活该被撞死”
“那也不是,这是人命啊,要是这小丫头不追,说不定他就不会摔死了”
元夕听言催了眉头,这是什么言论,不过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就有人扒开了人群“哎哎哎!都让开!官府来人!”见此情况,出了命案,元夕他们也要跟着走一趟了。
那死者被抬走的时候,虞斓瞥见了那男人的膝盖处,有一小点的白痕,偏头跟元夕道“有人打的”元夕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看来这盯他们的人,都跟到南朝来了。
衙差看得出来虞斓夫妻的身份不一般,便也没有用着强硬手段要求他们跟着去衙门。
夜色晴好,似乎还有些许凉风,因着南朝气候舒适,冬季吹来的风并不凉人,倒还有些舒服,衙门两边的青石板路略带干燥,内堂两旁都是衙役。
惊堂木一拍,下方从进来就哭个不停的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妇人这才停止了哭泣,县令是个极有眼力见的,见着虞斓和元夕气质不俗,率先问道“二位是?”
虞斓先道“您审讯便可,我夫妇二人愿做凭证”县令颔首示意可以,之后,除了虞战还有在场目睹一切的一些民众,叙述完,县令大抵知晓是如何情况了。
“可见,此事是这小贼咎由自取,偷窃他人财务,本就不对,如今自食恶果,可定论”妇人大声喊道“大人!要是这小姑娘不追逐,我夫君也不会死的!”那老妇人也说道“是啊大人!我儿子可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剩下我们两个女人可如何是好!”
这时,仵作已经检查完尸体,上堂汇报“大人,此人并非意外失足致死,此人膝盖处有被人击打的痕迹,因是被打中膝盖,才摔倒撞死”
妇人听后大叫道“大人!我就说!一定是他们!他们身边有个带着刀的姑娘!一看就是会武功的!”枫儿真是被吃的死死的,严清风倒是道“大人,会武功也不一定是我们弹射石子,致人摔倒”
老妇人顿时声泪俱下“我儿子偷了你们的钱袋子,不是你们打的,还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