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们自己不思进取,只想要享受别人的研究成果,那是你们的事!”
银发医生感叹,“别怪我偏袒!等上级下来追责的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无情和残酷!”
感慨完,银发医生便从桌案上抓起自己的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留那几个年轻医生面面相觑。
所以,这次样品损失的责任该由谁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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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个晚上,鲜于鲭都没睡好觉。
到第三个早晨,就看见遨大少爷坐在餐桌旁等着她。
这几天晚上,南宫遨都有回来,并未听见她房间有什么动静,却听容姨说她这几天早起都精神不佳,所以今天特地留下来等她。
瞧她一脸憔悴的模样,眼底还有明显的黑眼圈,就问:“怎么回事?”
容姨待在厨房里避着,鲜于鲭垂着微微通红的眼眸,小声地说:“我怕又出现之前的状况,就定了闹钟……”
“……”南宫遨一时无语。
明明就看着柔弱的一个丫头,却又要强很!换作别的女孩,这时候不是应该跟家人撒娇求助吗?
南宫遨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随后说:“你这法子治标不治本,指不定还会适得其反。以后,不要再这样折腾自己了!”
鲜于鲭也知道这个办法解决不了问题,但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了。
“今天请假,跟我再去一趟科研部。”
听到遨大少爷这话,鲜于鲭只能乖乖地应好。
这次,南宫遨没让崔浩开车过来,而是让姜蓦赫送他们。
到了科研部,袁曼又试着给鲜于鲭催眠治疗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而且,这次她自己都险些出不来了。还是助理在外面等到时间超过了,进去查看时,才让她从幻境里解脱。
而鲜于鲭却进入了深度睡眠,一直昏睡不醒。
南宫遨望着鲜于鲭惶然不安的睡容,眉头紧锁:“现在不能治愈,难道连缓解的办法也没有?”
袁曼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颇为无奈地说:“要么关着她,要么找个人看着她吧。”
她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精神状态,别人又干预不了,放任她独自一人就等于放一个定时炸弹在外面,随时可能陷入幻觉出不来发生意外,或者无意识地催眠别人就更糟糕了。
“……”南宫遨面露纠结。
把鲜于鲭关起来,显然是最下策。可要找个人照看她,谁最合适呢?
“呵,这个丫头到底是你什么人啊?”袁曼还是按耐不住一颗八卦的心,“我怎么瞧着,你很心疼她。难道,你准备把你那个病娇公主替换了?”
“韵儿不是病娇!”南宫遨不悦地反驳。
“哈,抱歉,我本国语言不太好。”袁曼道歉得很没诚意,“那我再重新问一次,你喜欢这个丫头吗?”
“她是我妹妹。”
“What?你不是独子吗?”
可别是那种私生女的戏码!袁曼自己脑补。
“是远房表妹。”遨大少爷难得这么有耐性回答她。
袁曼花了几秒钟消化了一下,明白了:“远房表妹不是近亲,那就可以谈恋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