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以前听鲜于封讲过?姜蓦赫不确定。关于以前的一些记忆,在那次重伤后,总是有些混乱。
苏茶和花小脆从商场回来,车子刚接近公馆大门,就瞧见南宫律那辆拉风的玛莎拉蒂跑车已经拐了进去。
“姥姥的,那个臭流氓二少爷又来了!”花小脆叫了一声。
没等苏茶停好车,她就跳下来,抢先一步冲到南宫律前面,拦住他:“站住!”
南宫律一看是上次那个想要踢废自己的小丫头,就来气:“你这个小翠花,给本少爷让开!”
花小脆堵在别墅门口:“你又想来骚扰我们小姐,就不让你进去!”
“什么?”南宫律恼火了,“你一个小小的佣人敢对我这么无礼,是不是不想干了!”
花小脆占着有容姨撑腰,不怕他:“你想见小姐,跟大少爷预约了吗?”
这是花小脆新学的时兴词,现在连买东西都要预约了!
“我……”南宫律气极。
他还从来没听过,来找鲜于鲭还要跟他大哥预约的!
“你让开!否则,我马上让你从南宫家出去!”
南宫律伸手要推开花小脆,却被她一下抓住了手腕,反手一旋,南宫律立刻疼得嗷嗷叫:“啊,啊,你这臭丫头,快放手!”
别看花小脆个子不高,可力气却不小,愣是让一米九的南宫律被压制得抽不回手。
南宫律见她不松手,就开始喊容姨:“容姨,容姨,快来救我!”
花小脆:“……”
这律二少爷还真是怂!
容姨从厨房出来,看到南宫律那副狼狈样子,忙过去拍了一下花小脆的胳膊:“没大没小,怎么能对二少爷动手呢!”
“这回是他先动手的!”花小脆嘟囔着,松开了南宫律。
南宫律指着花小脆,对容姨恼恨地控诉:“容姨,这臭丫头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不能再留她了!”
容姨装作为难:“我可没有权利做主!何况,小脆是表小姐带回来的。”
“鲭鲭呢?她不是这几天都请假在家吗?”
南宫律的话音刚落,鲜于鲭就从楼上下来了。见了他,打了招呼声:“律二少爷,你找我有事吗?”
南宫律立马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鲭鲭,晚上有席君勒的演出,你要不要去捧场一下?”
南宫律上前献殷勤,花小脆又想挡,鲜于鲭示意她退下。花小脆对着南宫律哼了一声,进厨房了。
鲜于鲭坐到沙发上,说:“我身体不大舒服,就不去了。”
南宫律一听,立刻过去问道:“是病了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谢,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头疼脑热而已。”鲜于鲭神情淡淡。
她并不想让南宫律知道,自己出车祸的事。
可南宫律之前看了那个头条,就早已经猜到了。自己前一阵子才刚经历过,哪里会联想不到。
就是他觉得奇怪,怎么那些家伙连鲜于鲭这个远房表妹也盯上了?
所以,他才过来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可瞧着鲜于鲭并没有受多重的伤,显然她身边那个保镖的本事不小!
“不严重就好。就是难得席君勒那小子有演出,你不能去观赏,有点可惜!”南宫律假意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