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上!是不能这么委屈了人家!你懂不?”
飞廉回来的时候,琵琶已经走了,只见儿子垂着头,脸上阴晴不定,忽喜忽悲…
只好耐着性子,撵着撵着的问,待问明白了,也急了!
恶来也是慢慢才明白了琵琶的意思,一时间是喜是悲,自己也说不明白,又如何与阿父说…
吭吭哧哧半晌才道:“琵琶不稀罕,她们上古涂山氏的不讲究这些…”
“我们讲究!我们稀罕!你可与她说了,这是正式的婚配,你是秦侯的儿子,她是王后身边的贵女,这个是要的!”飞廉急死了!
恶来满脸笑意,欢天喜地道:“阿父,你别急!我喜欢琵琶,琵琶也喜欢我,我们愿意在一处,我们愿意一起浪迹天涯!”
飞廉看着傻笑不止的恶来,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傻儿子气死了!让他笑去吧!没见过比他傻的!
紧赶慢赶的,飞廉赶紧冲进了朝歌城,寻思不能再这么去问商王,那就只能是去问问同宗的太宰费仲!
费仲早就收到飞廉的礼,还没见过人!知道这个家伙跑得快,早晚还会来寻自己,果然,说来就来了!
赶紧啊!这是展示自家庖丁大好厨艺的时候,嘱咐了置备一桌好菜,拉着飞廉坐下!
飞廉是个急性子,不像费仲说话兜兜转转的,径直就说了恶来与琵琶的事,还说了自己差点被恶来气死!
“我都要怀疑,他是我儿子么?这么那么傻呢!你说说!”飞廉口沫横飞的说了一通,说的口渴,端起觚就喝,先喝空一觚再说!
费仲拿帕子擦了擦脸,见飞廉已经喝光了一觚,急忙叫人添了酒,劝道:“好好说话!别喷口沫子!我大约明白了,你听听我说说啊!”
说着,给飞廉夹了菜,示意他赶紧的堵着嘴!别口沫横飞了,自家庖丁的手艺多好啊!
飞廉也饿了,很听话的吃着菜,听着费仲道:“恶来跟琵琶你来我往的,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就等着你们家娶妇的好消息了!这本是大家都欢喜的事!飞廉,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更是指着恶来娶了王后身边人,我们也能与王后说上话!不过,我也不妨与你说!”
飞廉无奈了,已经说了一车了,没一个有用的字!他知道费仲就是这个样子,只好忍着…
“琵琶那个性子是真的野,我偶尔听桐宫的小臣嗣,就是如今的宰嗣,我听他说,王后很是惯着身边的人,尤其是琵琶!他说,就是跟着王后的身边人,大家都难得见到琵琶就像喜媚那样,规规矩矩的跟在王后身边,不是在房梁上,就是在树上!野得很了!”
费仲心里忍着一句,也就你家恶来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