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句‘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庆幸的是,这里幸亏没有电线杆子,这次的酒疯层次应该没有上次那么高深。
江柏舟并不打算接茬,决定无视她,省得她待会越闹越起劲,刚把安全带扣好,要退出她身边时,一只有力的玉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臂,那双灵动看上去楚楚可怜的眸眨巴了好几下:“你还没哄我,不许走。”
“……”
江柏舟沉下脸,无言以对的看着她,唇瓣动了又动,始终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哄过人,就连他家俞惠女士都没有这项特权,这忽然让他哄人,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老实待着,不准乱动。”到最后,憋了半天,江柏舟心底幻想出来的甜言蜜语,半个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冷生生的呵斥道。
“你又凶我,我头好晕。”
“……”
听着她这及其可怜又十分委屈的语气,江柏舟浑身一僵,一口老血咔在喉咙里,下不去出不来,原本冷峻的脸上黑得跟锅灰底似的,现在陆时疏要是在这里,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走的。
江柏舟是下定决心不去搭理她,只是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玉手时,稍稍犹豫了会,还是不留情面的扒开了她的手,将车门重重关上:“脑袋晕就靠着,别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