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只想听一首,具体是什么歌什么情怀都不重要,我胃很好,总是可以入戏,并恰到好处地消化。
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寂寞吧?特别是一杯好酒入了肚,那些香气萦绕在肠胃里,急切地想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缺口。
在南方之南,张三微我说,昨夜梦见杀人了,被四处追杀,各种逃亡,然后加子句,还梦见了我,依旧是长发的样子。
我和张三没什么交集,除一年之中的几个节日,形似鸡助地彼此问一句,还活着沒?
她说的长发是久远的记忆,那时我还是妖颜,伊朵桃花是我后来灵感突发想到的名字。让我认真想想,我不留长发有多久了?十年?二十年?
她说的是QQ上认识时,我的长发,我不用Q多少年了?我实在实在想不起来了。
那么,我和她认识也应该有些年头了,具体多久已很难考证。我还记得某年她给我寄的烟缸和火机,那时我们的关系应该很亲近,两样小东西都是金属的质地,很坚硬的样子,如同彼此被时光侵淫的坚硬的心,而那字却娟秀着漂亮,写着生日快乐的字样,让人心生暖意。
那个生日快不快乐,记忆里也已经很模糊,只是在当时,看到南方之南的她的字,我心里肯定是欢喜的。
所以她说起这梦来,让我感觉这岁月就是一场奇怪的梦。
她说了两个梦境,我心生狐疑,梦中那个四处追杀她的人,不会是我吧?!我很想把她这两个梦境连起来,但,她不说明,找终究还是没敢问,有时,知道答案是件很残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