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万籁寂静，江小瑜跟程小蝶洗漱过后，就一起回了屋子，待进了屋内的那一瞬间，程小蝶顿时像变了个人一样，神秘兮兮凑近江小瑜，十分小声的道：“小瑜，你怎么会怀疑是萍娘杀害了她儿子的啊！”

刚刚还一副冷清的模样，现在一下子又变回了昨日的逗比，难道她真的有精神分裂症吗？可是有这么精准的掌握分裂时间的精神病吗？

好像没有吧！

想到此，江小瑜略微复杂的看了程小蝶一眼。

程小蝶感受到了江小瑜看她的目光有点一言难尽，不由得推了推她的身子：“你快点回答我啊，你怎么会怀疑萍娘的，林望水可是萍娘唯一的儿子，你…”

看着程小蝶的嘴一张一合，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江小瑜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程小蝶真的有精神分裂症的话，那会不会像电视上一样突然暴起伤人，若真是如此，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此，江小瑜看程小蝶的目光瞬间就警惕起来，她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这才若无其事的道：“小蝶，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程小蝶说得正欢，闻言就道：“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江小瑜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比如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白天跟黑夜，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程小蝶先是一怔，片刻后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白天跟晚上，当然要大不一样了。”

听她这么说，是知道自己有精神病，或者说…她故意的？！

想到这个可能，江小瑜瞬间朝着程小蝶看去，果然，程小蝶一脸的哈哈哈你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她指着自己的脸对着江小瑜道：“你看我这张脸，你看到了什么？”

灯光下，程小蝶皮肤很好，莹润有光泽，连一丝毛孔都看不到。

江小瑜不解的凑近她看了看，有些羡慕嫉妒恨：“你脸上的皮肤真不错啊！”

“嗨，谁让你看皮肤了。”程小蝶蹙了蹙眉：“我是让你看我整张脸，看我长成什么样子。”

这长相跟她白天黑夜截然不同的性格有关系吗？江小瑜愈发疑惑了：“你长得很好看啊。”

程小蝶就白了她一眼，一副你真是没救的样子，等到江小瑜要开口发问的时候才道：“难道你没发现我长了一张很冷漠的脸吗？既然都长成这个样子了，我自然是不能做对不起我脸的事，特别是在英俊的男人面前，更不能自毁形象！”

江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