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澄以前也欺负过秦烟,但是那个时候的秦烟都没有还手,你都不知道吗?”
齐楚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烟会突然说起这个。
明明她和从前的秦烟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偏偏比谁都在乎这些事情。
半晌,齐楚很轻的叹了一口气,眉目染过半分无奈,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告诉秦烟,“从前的秦烟,性子很淡,同我见上一面都不愿意,更遑论跟我说这些,我能看出来她是刻意的疏离我,所以后来,我也就不再插手她的事情了。”
“我能理解她。”秦烟说。
“理解什么?”齐楚问。
“这些事情,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秦烟嗤笑,“刚刚在牢里,我告诉你了,你也没站在我这边啊。”
“秦烟,有些道理你不懂。”齐楚的面容有些冷峻。
秦烟偏过头,认真严肃,“你可以教我道理,我也可以教你道理对吧。”
齐楚没说话,算是默认。
秦烟几乎是搜肠刮肚,才把自己所理解的男女之情表达出口,“你对别人城府深,但你不能对你的妻子也一副城府深的样子,你要学会在外人面前维护她,只有你对她好了,外人才不敢动她分毫。”
说到这里,秦烟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她都走了,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车子缓缓驶入新天地的地下车库,停稳后,齐楚才默着一张脸,声线冷清,“知道了。”
知道了?
秦烟心下一惊,偏过头去看齐楚,车库的灯线很亮,齐楚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皮肤很白,泛着冷光,给人一种亦远亦近的错觉。
“现在知道有什么用。”秦烟冷不丁刮了他一眼,讽刺到。
“......”
“从古至今,男人都不值得托付。”秦烟咬牙,像个怨妇。
“......”
“没一个......”
“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滚下去。”沉默了半晌的齐楚终于怒了,拧着眉头指向秦烟,“还有,我和南安那个背叛你的情夫不一样,不要动不动就相提并论。”
“什么叫情夫,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秦烟同样横着一张脸,指向齐楚。
“不是情夫是什么,他娶你了吗,让你做皇后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段历史,你就是他用来稳固江山的炮灰。”
秦烟凌噎,胸口里横亘着一口气,堵的她难受,“你闭嘴,不用你告诉我这些。”
“蠢货。”
“你才是蠢货,你闭嘴。”
“......”
一场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争吵,最后以你给老子闭嘴,你也给老子闭嘴终结,谁也没赚到谁的便宜。
齐楚摔门而出,一张脸简直比冰块还要冷上几分。
“你干嘛去。”秦烟拍窗,她不会开车门。
“给你买衣服,你想穿着一身睡衣出去吃饭吗?”齐楚横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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