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格珠草可是怎么招你惹你了?”江媛紧紧盯着王简,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王简素来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他也知道这位跋扈的主儿似乎脑子不太好的样子,想来并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便言语厉声道:“江侧妃,您怕是还不知道,那位月见姑娘死时,手里还抓着一把格珠草,太子殿下起了疑心,便要奴才来查哪位主子那里有这种格珠草,您也真是不打紧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话摆明了就是说江媛和月见之死有关,江媛哪里听得了这话,急切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婢女的死难不成还和我有关?”
“这话,您还得与太子殿下说道说道了。”王简的眼里有一抹让人胆寒的阴深。
东晖殿。
秦渊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跪着的女人,眼里一片凌厉,像是随时便要发怒,便了结了面前这个女子的性命。
江媛跪在地上,仍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平日用于涂抹脸上的格珠草药膏会和月见的死有关,但眼下秦渊丝毫不顾及她任何情面,她身为除了顾云裳以外最先嫁给秦渊的人,在东宫中也应有很高的地位,却不知,竟也会无奈地跪在秦渊面前,等待着他发话。
不行,她本就是个极骄傲的人,她不能倒下。
“你还有什么可说?”秦渊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