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莞香行了个礼,道,“王爷可能不知道,付铮将军原是旌阳人,付将军的父亲年幼时因为家穷,被都城的表亲收养。可付铮将军在旌阳有个表哥,名付年,而草民确实付年与村口的寡妇所生。付年惧内,一直不敢与草民相认,直到付将军前几年到旌阳寻亲时,付年才偷偷将草民的身份告知付将军。那时草民的母亲患病奄奄一息,付将军心疼草民,故将草民带回。”
这话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楚修宜将信将疑的皱眉,冷声道:“那你且告诉本王,你何时入得京?年纪多大?”
“草民是六年前入得京,今年已经十八了。”付莞香恭恭敬敬道。
“十八?”楚修宜冷笑一声,“你编谎话也要编的可信些,你瞧瞧自己的身量,像是十八的样子吗?”
“呃......”付莞香腹诽道,还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嫌人矮的?她虽没有十八却也十七了好吗?
当然,付莞香不敢同楚修宜争这个,只是低眉顺眼道:“王爷不信,去查便是。付年一家虽在前年遭了难,但这件事您若查一查还是查得到一些的。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草民的身世,在付将军带草民回都城时已经瞒不住了。草民听说,付年的媳妇儿还同他生了好大的气。”
查自然是要查的,但楚修宜并没有同他说这些,只是道:“本王今天还有事要忙,你先去歇着吧。过几日本王再给你安排其他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