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同那小子玩儿呢。”柳书彦毫不见外的坐在书房中的软榻上,捏起小桌上的核桃酥咬了一口,“啧,怎么这么甜。”
楚修宜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看他没个正经样子,摇摇头又继续垂眸看手上的信件。片刻后轻声道:“有话就直说,不要和我兜圈子。你知道的,在我这儿,你若是闷着,我能让你闷上半个月。”
“好吧好吧。”柳书彦把手中的半个核桃酥扔进痰盂,拍了拍手,正色道:“你刚领回来的小崽子是谁?”
“哦?先生看到了?你一直在房顶上么?”楚修宜这才一脸惊讶的抬起头,“先生隐藏身形的功夫可是愈发厉害了。”
“别奉承我,那小崽子到底是谁。”柳书彦阴沉着脸,注视着楚修宜。
楚修宜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轻轻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道:“大约是付家的远方亲戚。既然先生在房顶上,我同他讲话,先生没听到吗?”
“我在你房顶上又不是为了偷听你说话,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我还是懂的。”柳书彦翻了个白眼,接着问:“所以什么叫大约是?他自己说的?”
“嗯。”楚修宜看着柳书彦的目光闪了闪,“我刚让铁鹰去查,看看真假。那孩子畏畏缩缩,眼神躲闪,我怕是个骗子。”
“骗子就扔出去,倒是好办。就怕是谁给你府上安插的眼线。从安,最近还是少与外界联络吧,外边的事,我替你打理着。”
“谢先生。”楚修宜微微颔首,“不过我倒是没想着那孩子能是谁的眼线。没什么心机,一吓唬就结结巴巴,我还真想不到这样的孩子能入了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