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知,那美人原本是岭西王的准王妃。据属下在岭西的眼线来报,那美人曾经和岭西王眉来眼去的有两年了,两人之间根本就不清楚。我们只要在此事上做些文章,你说,他这是不是能算作欺君?”
太子思索片刻,否决道:“太过牵强,那美人是自己逃走的,又不是我三弟藏起来的。这事到最后不过是那处死那女人,最多诛九族,牵连不到我三弟身上。”
幕僚假模假样的摇了几下扇子,妥妥的像个假弥勒佛:“太子不知,那岭西王与这美人的父亲,在岭西做着走私火器兵刃的生意。他们一起养着土匪,贩卖私盐,太子觉得,这些够不够按死一个岭西王?”
太子狂喜道:“此话当真?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没有,”那幕僚看着太子一瞬间垮下去的脸,不慌不忙的安慰道,“我们先将这女人抓在手里,用她来威胁那奸商赵又,只要那赵又肯将岭西王的那些勾当说出来,太子便保他一家。太子看,如何?”
“如此看来,你是知晓那女人的行踪了?”太子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问道。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先将赵又擒了,关上几天,一诈便可。”
听幕僚如此说,太子思量了片刻就点了头:“此事可行,待我等仔细谋划,必定要让我那三弟不死也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