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鹰规规矩矩的站好,“王爷,属下走这一趟,把那小孩儿说的地方的人盘问了一遍,大概了解了,那小孩儿应该没说谎。付年确实是付铮将军的表兄,与村上的寡妇育有一子。这事儿原本是个秘密,但付铮把那孩子接走之后,那寡妇就疯了,见天到村上赚,遇到人就问有没有见到她儿子,那儿子是她和付年的孩子。如此过了段时间,村上的人就都听说过这事儿了。”
“疯了?怎么疯的?难不成当初付铮是硬把孩子抢走的?”
铁鹰脸色略显为难道:“这属下就不清楚了,村上的人也不知道。那寡妇没过多久就死了,至于付年,听旁人说,前段时间付年一家匆匆收拾了行李,连夜就逃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据村上的人说,他们前一天看到那一家子收拾东西,第二天门就落锁了,之后再也没见过人。”
“大约是听说了付铮通敌的事,怕被牵连,连夜逃了。”楚修宜嗤笑,“还挺拿自己当回事,他们以为,若真的会牵连他们,他们躲到哪里能不被朝廷的人找到?估计楚修远根本就没拿他们当回事。”
“王爷不知道,那些村民也是难缠。若是付将军通敌的消息传到那村子,即便朝廷不追究,村上的人也要把他们打死的。他们会跑,也不奇怪。”
楚修宜对铁鹰所说的事并不关心,他只在乎付晚的身份。“所以,那寡妇生的小男孩儿,确定就是付晚?”楚修宜问。
“名字不同。那小男孩儿过去没有大名,村上人就叫他铁柱。想来付晚这名字应该是付将军给取的。不过其他细节属下同他们核实过了,没见着有不对的地方。村里开烧饼铺的老妪同属下说了点别人不知道的,”铁鹰深处胳膊,在自己小臂外侧比了比,“她说,付晚的小臂这里,有个疤,是在她炉子边上烫的。付晚怕挨他寡妇娘的骂,对谁都没敢说。王爷要是怕认错人,不放找个机会看看,看那孩子胳膊上有没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