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爷既然并没有失血过多,为何现在还昏睡着?”青梅上前几步查看楚修宜的情况,只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大夫笑了笑,指了指手边的一个小瓶,回答道:“姑娘不知,老朽见王爷眼下淤青,脉象虚浮,想来王爷这些日子劳累过度,就给他的药里加了些安神的药粉,且让王爷睡一会儿吧,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二。”
青梅这才放宽心,打趣大夫道:“你方才的谎话说的也太离谱了。还剜了王爷一块肉?明明就是个小刀口,若是用上秘制的伤药,估计过上五六天连伤口都瞧不见了。你撒这种谎,晚公子给王爷换药时可是一眼就瞧见了。”
“姑娘不是说晚公子不懂药理吗?”大夫捋了捋胡须,毫不在意的说,“前面几天,老朽和其他几位大夫会轮流替王爷换药,只消告诉小公子说,王爷伤势过重,需要我们亲自换药。等过几天,这里用不着老朽了,老朽就告诉他,校场秘制的伤药可以让伤口长出新的肉,自然就蒙混过去了。”
青梅无语的看着大夫,心道,他今天是急疯了才信了你的鬼话,改日他琢磨清楚了,还能信吗?流了大半天的血?那人还能活着吗?
不过青梅也没说什么,露馅就露馅吧,反正目的也达到了。更何况,以晚公子的心性,就算知道了是他们合伙骗他,大概也能理解的。想到这儿,青梅觉得有点愧疚,付晚的性子多好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利用他的善良来试探,总觉得不太舒服。
算了,都是为了王爷。青梅自我安慰道。